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苏东坡用这样自嘲的方式来总结自己,此刻自己已经垂垂老矣,感慨平生来时路,聊聊数句便苍凉无限,言有尽而意无穷。
他的诗词总令人百读不厌,每每读来都有不同的滋味。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初到黄州,苏东坡是寂寥的,也仍是孤傲的。在寂寥天地间,独立寒月之下,只有那远翔高翥的鸿雁作伴。折木良禽寒枝拣尽不肯栖息,它的寂寞、孤高、独自怀愁而又独立不阿,正是此刻初到黄州的心境写照。
苏东坡在黄州安定下来之后,他住在临皋,他很喜欢临皋亭的美景。
他说:“临皋亭下十数步,便是大江,其半是峨眉雪水。吾饮食沐浴皆取焉,何必归乡哉?江水风月本无常主,闲者便是主人。
足见他,旷达高远,隐逸缥缈,率真爽朗。
山下兰芽短侵溪,松间沙路净无泥,潇潇暮雨子规啼。
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
前人云:“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然而苏东坡却一反常性思维,用充满乐观和开朗的词句,写下自己乐观开朗的人生观。
梦中了了醉中醒。
只渊明,是前生。
走遍人间,依旧却躬耕。
昨夜东坡春雨足,乌鹊喜,报新晴。
雪堂西畔暗泉鸣。
北山倾,小溪横。
南望亭丘,孤秀耸曾城。
都是斜川当日景,吾老矣,寄余龄。
果然是走遍人间,依旧却躬耕,尝尽心酸和苦楚。确实苏东坡到了黄州之后,开始自己耕作,也筑堂作舍,建了雪堂。
政治上的打击以及黄州山水对他的吸引,使他久已有之的归隐心态变得更加强烈。他向来也是追慕陶渊明的,陶渊明的诗几乎他都和过。
正巧现在所见之景宛如陶渊明当日之境,他也便迷离了,这是前世注定吗,是梦耶非梦耶?吾老矣,寄余龄,也淡淡流露出复杂和颓丧的心态。
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
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夜饮醉归,敲门不应,踱至江边,拄杖而立,以微醺之人,看茫茫江水,听滔滔江声,顿生此身非我有的感叹。
为什么说此身非吾有,此时苏东坡以"黄州团练副使本州安置不得签书公事“的罪人身份幽谪,动静皆须汇报。
回顾半生,或陷于政治漩涡,或过着游宦生活,身常不由己。正如他自己的诗所说:“我生天地间,一蚁寄大磨。区区欲右行,不救风轮左。
何时可以逃离宦海,免除功名利禄缠身,驾一叶扁舟,任随悠游自在,以此漫度余生,岂不美哉。
归去来兮,吾归何处,万里家在岷峨。
百年强半,来日苦无多。坐见黄州再闰,儿童尽、楚语吴歌。
山中友,鸡豚社酒,相劝老东坡。
云何。当此去,人生底事,来往如梭。
待闲看,秋风洛水清波。好在堂前细柳,应念我、莫翦柔柯。
仍传语,江南父老,时与晒渔蓑。
这是苏轼要离开黄州前所作。他的心情是极不平静的。四年多的黄州生涯,虽是戴罪之身,却从知州到老百姓都对他十分友好。生活虽然过得艰辛,却能放浪形骸于山水间,尽揽山川清风明月。
在黄州,他写出前后《赤壁赋》、《念奴娇。赤壁怀古》等令后世传诵不朽的名篇。他对黄州的山水和故人充满深厚的情感。
仍传语,江南父老,时与晒渔蓑。”临别前,他是在告诉乡亲故旧异日还会再回来的。然后,人生的路终究是难于设定的,他最终也没有再回到黄州,也没有回到西蜀岷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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