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 第二次朝廷高层会议,嘉靖帝的“御下之术”有多厉害

2023-11-27 04:20:10 字數 6187 閱讀 9411

在郑泌昌和何茂才的命令之下,富商沈一石负责押送一艘挂有“织造局”标识的粮船,并前往淳安以低价**灾民的土地;然而,当他们抵达淳安后,他们挂上了“奉旨赈灾”的标语,成功地将“打脸”嘉靖帝的行径转变为为为嘉靖帝“增光”的善举。

当这一消息传回京城后,嘉靖皇帝召集了内阁的五名阁员和司礼监的五名太监,并召集了他的儿子裕王,举办了继正月十五之后的第二次御前会议。

历史上,严嵩一直享有御前赐座的特权。但这一次,“严党”在浙江犯下了重大错误,严嵩选择了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嘉靖皇帝的决定。

阁老,您最好还是坐下来。”

对于严嵩,嘉靖皇帝始终保持着高度的敬意,即便在“严党”失势的那一天,嘉靖皇帝依然为严嵩提供了座位,并对他所经历的社会冷暖表达了不满。

这回,严嵩并没有选择坐下,而是首先展现了他的认罪之情:

由于连续的朝局失误,内部和外部的压力都在增加,这一切的罪责都归咎于内阁。作为首揆的我,深感对不起您的父亲。”

对于出席这场会议的10位重要人物来说,他们最不缺乏的无疑是某种技能或能力;最缺少的就是什么,激情!最缺乏的东西是什么,那就是态度!

在工作环境中,高层领导经常会发表这样的观点:“不害怕你犯错误,但最担心的是你不采取行动”,是否会采取行动,实际上是能力的问题;一句是“做什么事都一样,只要把事情做好就行”,会不会做,也是能力问题。然而,是否采取行动,实际上是一个态度的问题。如果态度不好,就可能导致“越俎代庖”,甚至做出一些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来。还有一种说法是:“犯错误并不重要,持有这样的态度是非常好的”。在这里,态度就是一种生活态度,也叫处世心态,即人们对自己行为后果所持有的基本看法和评价。在职场和官场中,态度始终被视为生存的首要因素。

当你犯了错误,就应该承认;当你被打时,要保持正直;如果你能持有这样的态度,那么你已经取得了一半的胜利!

请参考嘉靖皇帝的答复:

两件事!几十年过去了,朕一直不想讨论的是朝局。今天朕不想和你们讨论朝局,只想讨论一个话题:父子!”

所谓的“两回事”,其中一回事是你所犯的错误,这关乎朝廷的决策;另一种是你错了,这是皇帝层面的问题。另外一个问题是我是否尊重你,这涉及到君臣关系中的礼仪问题。

嘉靖皇帝提及的“话题”——父子关系,这一话题的巧妙之处在于,它可以帮助嘉靖皇帝巧妙地规避对朝政的讨论,从而彻底摆脱责任;此外,浙江漩涡中的三大派系首领——吕芳(杨金水的干爹)、严嵩(严世蕃的亲爹)以及裕王(嘉靖帝的亲生儿子)也被纳入其中。

仅凭一个话题,就能涵盖所有参会者,一次敲击,一次控制,这足以展现嘉靖皇帝的帝王之心!

在提及这个话题之后,严嵩感到非常震惊,一直不敢坐下来。嘉靖帝只得下令给严世蕃:

已经超过八十岁的父亲,请帮助他坐下。”

尽管如此,严嵩并没有坐下,他的目光转向了嘉靖帝,只有在嘉靖帝再次提醒他之后,他才缓缓坐下!

严嵩所说的这一微小之处,实际上是这样的:皇上,您瞧,我犯了一个大错,我还在坐吗?

这不仅延续了之前的认错态度,而且进一步突出了自己的真诚认错,而不是仅仅是表面的应付。在明朝历史上,皇帝主动承认错误并道歉的次数并不多,但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明代帝王对“人”的尊重。仅当嘉靖帝两次主动让座,并有他自己两次的拒绝时,这才被视为一次完整的道歉经历。从这个意义上讲,他是一个认真的人。少了一次,缺乏真诚;多一次,才真心。再多做一次,稍显做作;多三次,就会变得更加认真了。两遍,恰到好处!

你们都目睹了这一切。今天朕也召集了我的儿子,并不是为了让他参与你们的议政活动,而是希望他能与你们共同**这个世界上作为父亲与作为儿子之间的关系。”

裕王听到这句话后,他的脸色发生了变化,原来这次的会议不仅涉及到“内阁”和“司礼监”,还涉及到我自己的问题!

嘉靖帝继续发表了他的观点:

从古代到现在,最具挑战性的人是谁?不是皇帝,也不是首揆,更不是司礼监持笔的大太监。实际上,最具挑战性的是他的父亲。”

裕王听到这句话后,他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嘉靖帝特别指出了“皇上”、“首揆”和“司礼监秉笔大太监”的错误。其中,“首揆”严嵩的儿子、“司礼监秉笔大太监”吕芳的儿子都犯了错,而“皇上”的儿子——我又犯了什么错误?

首先,让我来谈谈我自己。我的儿子从小体质就比较虚弱,我对外界的事物不太关心,对他的管教也不多,但我还是很担心他。今年,他为我生了一个孙子,这对我大明朝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贡献。作为父亲和祖先,我奖励了他媳妇家十万匹丝绸。今天,我的儿子把这十万匹丝绸全部退还给了我。”

裕王的行为模棱两可,难以判断嘉靖帝的实际立场,不知道他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这是因为儿子不承认我作为父亲,还是孙子不承认我作为祖父?”

嘉靖帝的态度变得更加明确,这让裕王感到非常愤怒,他立刻跪下来,静静地等待下一步的处理!

绝对不是这样。我的儿子是出于对做父亲的困境的理解,才退还了十万匹丝绸给我。他并没有退还给我,而是归还给江南织造局。这是因为有人利用我的名义将粮食借给了受灾的人民。这份粮食是我必须还的,父亲欠的,我的儿子是为了偿还我的债务。”

也就是说,裕王已经习惯了嘉靖帝已经修炼成仙的事实,如果换一个心理素质几乎不佳的臣子,他可能会在这一重大转折发生之前就被吓得魂飞魄散!

是谁让我大明朝的国库出现了亏损!”

这句话不再是针对裕王,而是转向了内阁,甚至直接指出了严嵩和他的儿子!

他退去了那些丝绸,然后再次告诫朕,我的命运真的很艰难!他们都是同一个孩子,有两个儿子,而拥有众多妻妾的只有十几个儿子。但作为皇帝,大明朝的每个人都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成为这样的父亲呢?”

这句话再次表达了对裕王的不满,如果裕王表现得足够出色,嘉靖帝又怎会羡慕其他人有如此多的后代呢?

话音刚落,严嵩便接过了他的话语:

裕王的儿子因其仁慈和孝顺,主要是因为他的臣子们的不忠行为,给君主和父亲带来了困扰。因此,我们请求皇上对其进行惩罚。”

严嵩又一次遵循了他常用的“对上”原则,即背黑锅、遮风挡雨和承担罪责。

裕王和皇上为何会犯错,如果真要犯错,那也是我们这批臣子的过错!

然而,嘉靖帝对“今日不议朝局”的立场早已心知肚明,当严嵩再一次提及朝局时,他马上中断了——“朕说了不议朝局”。这是在他被**之后的最后一句话,也就是他最想做的事,就是“不议朝局者”,而不是他最想做却又不能做到的事情。从这段**内容来看,我们有机会一窥嘉靖帝在场上的卓越控制技巧:

聚焦核心,展开对话”这句话听起来很简单,但很多人可能会说得太多,以至于忘记了他们为何这么说;也有不少人做不到,就忘了怎么去做。又有多少人走得太远了,却忘记了出发的原因?其实,只有在“说话”和“被说话”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才能让谈话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只有持续掌握谈话的核心要点,并始终聚焦于谈话的主要内容,我们才能更有力地说服他人,并始终保持话语的主导权。

更为关键的是,嘉靖帝始终避免卷入朝政纷争,正是为了彻底、彻底地摆脱责任。

对于这个疑问,嘉靖帝随后的话语中也为我们提供了相应的解答:

所有的朝局都是你们的责任。以浙江为例,总督巡抚按察使甚至一个新上任的杭州知府都是你严阁老和小阁老派的,织造局是吕芳派的,两个受灾县份的知县都是我这个儿子推荐给吏部的。你们现在和朕讨论什么朝局?”

简而言之,要将“清流派”的首领裕王、“严党”的首领严嵩以及“司礼监”的首领吕芳全部击毙;一句话,让两个**被绳之以法。用一句简单的话,就能把现在的混乱状况一扫而空。这是一位在官场上混出名堂的清官形象。这位抽出时间降临人间来管理大明王朝的长者,他还能被视为一个人吗?

简而言之,每个人都紧闭了口,这代表了威慑、尊严和御下之术的最高境界。

常言道,每一个子孙都有他们的福气,不应为他们制作马牛。但很多父亲却更倾向于制作马牛。”

好的,嘉靖皇帝开始通过实例进行解释,并开始有针对性地进行斥责。

排在第一位的是严嵩:

先来谈谈严阁老。你的儿子就在这里,他平时对你的态度比我更好。我现在只跟你打个招呼,不要总是听从他的话。有些事情可以让他去做,有些事情不要让他去做。更重要的是,这对你和他都是有利的。”

有时,领导对你的“家常批评”比雷霆的愤怒还要让人感到害怕,因为你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对你感到失望,所以不想多说;还是对你有成见?我真的把你视如己出,不忍心对你发火。

排在第二位的是吕芳:

虽然你原本是一个没有儿子的人,但你的儿子数量却超过了任何人。有那么多的儿子和孙子,你觉得疲惫吗?”

嘉靖皇帝在没有斥责严嵩的平和态度下,多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宠爱,毕竟他是自己的人,这种态度的转变也是情有可原的。

吕芳立刻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我犯了一个错误。”

嘉靖皇帝再次发表了他的观点:

与正确或错误无关,都是因为混乱。”

嘉靖皇帝对于自己的行为,仅仅认为是“糊涂”,而不认为是“错”。这当然不符合历史发展规律,但他确实是“糊涂”了,而且还在“糊涂”中做出了错误决策。既然被称为“糊涂”,那就没必要对其进行惩罚,嘉靖皇帝在语言艺术上真的玩得很开心!

尽管嘉靖皇帝已经对“甘为牛马”的严嵩进行了严厉的斥责,但他也不能明显地偏向同样没有成为好父亲的吕芳,因此,他继续进行了斥责:

在宫中和宫外,众多的太监和宫女都称呼你为祖宗。只有去世的人才被尊称为祖宗。你这样一个活着的人被当作死者来称呼,连称呼你都被视为已死。”

与其称其为“训”,更准确地说,这是一种“劝”。嘉靖皇帝对吕芳的宠爱不仅仅局限于他们两人的单独相处,在日常公务中也随处可见。

接着,嘉靖皇帝也提到了他对杨金水的不满情绪:

杨金水,你的干儿子,回到杭州后发生了什么事?每年都有数十万匹丝绸被人家持有,但如果我想提供一些粮食来援助受灾的民众,那还需要他们来完成。我的儿子已经退还了十万匹丝绸,并已经偿还了债务。但今年卖给西洋商人的五十万匹丝绸是否还在?胡宗宪曾在前线战斗并向我索要军饷,我是否还需要看他的反应呢?”

从被称为“干儿子”的吕芳,到被尊称为“老祖宗”,再到杨金水在工作中的失职,嘉靖皇帝对吕芳进行了彻底的剥削。显然,他的目的是利用吕芳来给严嵩施加更大的压力。

因此,在吕芳承认罪行后,嘉靖皇帝给出了如下的答复:

仅仅通过道歉就能得到金钱吗?”

这是什么含义?

嘉靖皇帝并不打算责备吕芳或要求她道歉,他更倾向于迅速筹集资金,以支持国库、前线的粮食**,以及满足自己的国库需求。在这种情况下,嘉靖皇帝没有办法直接对严嵩施加任何形式的压力,而是选择通过“司礼监”来施加影响。

吕芳,一个深谙人心的人,开始展露出她的“对上意了如指掌”的一面”:

我向内阁道歉的目的是告诉他们,织造局实际上是我大明王朝的一个机构。任何利用朝廷名义进行商业活动的人,都是以商业混乱为目的,与织造局没有任何关联。内阁有责任立即调查并处理这名涉事者。”

这句话就像是直截了当地对严嵩说:你们在浙江的种种行为,已经给织造局和司礼监带来了麻烦,你们必须立刻采取行动,为后续工作做好准备。

隐含的意思是:如果你得罪了我或司礼监,可能会面临的后果,请你自己理解!

在提供了令人震惊的信息后,吕芳将嘉靖皇帝所说的“不能言”的全部内容毫无保留地透露了出来:

我计划在今年内以五十万匹丝绸的形式**给西洋,以确保军饷能够及时**给前线。如果胡宗宪在浙闽地区与倭寇的战争**现失误,那么司礼监和内阁将共同承担罪责。”

虽然嘉靖皇帝的目标已经实现,但他仍然发表了这样的观点:

朕已经指示你们去讨论朝局了。”

吕芳之前所说的话与我并没有直接关系,而是关于“司礼监”与“内阁”的事宜。他的甩锅技巧达到了这样的高度,嘉靖皇帝实际上并不需要进一步的修炼,因为他已经成为了仙人!

嘉靖皇帝离开会议后,严嵩迅速提出了相应的解决方案:

他迅速地向浙江发送了六百里加急,命令查封沈一石的住所,并筹集粮食和军队以供给胡宗宪!”

吕芳的愤怒相当于嘉靖皇帝的愤怒,因此严嵩必须尽快找到解决资金问题的方法!这事儿怎么会这么难?只要稍微挤压一下,钱总是会出现的;不挤出来,又会有什么?总有办法,逼迫一下,终将找到;改稻为桑才是真。尽管“改稻为桑”的政策目前还未实施,但浙江的首富沈一石绝对是最合适的大户!

如果你拥有更多的钱,那它就不再属于你了;金钱也多了,就会有一些人把自己变成钱的奴隶,而另一部分人则成了钱的主人。这就是所谓的“金钱崇拜”现象。当权力变得庞大,便无法自主;实际上,在《大明王朝》这部作品里,所有出现的角色都是“沈一石”。当然了,除了被称为“海笔架”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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