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斩首的时候,怀着他的孩子

2023-11-29 12:15:01 字數 7519 閱讀 2833

我被斩首的时候,怀着他的孩子。

他来监刑,问我还有什么遗言。

我看了看刺眼的红日,午时已到。

我了无生气,“别废话了,快送我解脱。”

白刃滴血,我人头落地。

我死的第二天,他从城墙上一跃而下。

六月天大雨,我跪在太子宫前,昏沉地听着雨水不断冲刷砖地。

天边泛起鱼肚白,雨下了一整个晚上。

我抬了抬沉重的眼皮,金丝履蓦然闯入我的眼帘。

我脸色惨白,喉头哽咽得发痛。

萧子衍,是我错了,我不该毁你清誉,你是堂堂太子,我从未与你相识,与你私定终身更是子虚乌有。我不嫁你了,求求你!饶了我爹!”

在伞下的萧子衍,高高在上,眉宇冷若冰霜。

若不是你凭空捏造这些流言,阿瑶不会与我闹脾气,闹得要自尽伤了嗓子。”

我爹不该威胁你娶我做太子妃,但他不过是为了我,萧子衍!你若有气,便冲着我来!”

我泣不成声,像抓着最后一根稻草那样,急切地抓着他的衣角。

他厌恶地挑眉,身后的太监心领神会,一脚狠狠将我踹在地上。

雨水与泪水混合难分,我吃痛地捏着他的袍角,就是不肯放手。

因我知道,他是我救阿爹的唯一希望。

知错了?晚了,柳霜凝,为了太子妃之位,你毒害阿瑶,不惜找人奸污她,同为女子,你恶毒至此。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要诛的,是你的心,柳相,非死不可。”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萧子衍,我求求你…”

一脚脚落在我身上,我咬着牙,看见自己身下,大片大片的鲜红,像罂粟一样在雨水里盛开。

我颓然松开了抓着他的衣角,虚弱恳求。

萧子衍…这是你的孩子…”

太监止住了拳打脚踢,在他耳边进言,约莫是小产之症。

他鄙夷地瞥过我身下的血色,“无耻**。

雨水浸透衣物,寒凉刺骨,我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心如刀割,也心如死灰。

我及笄以来,最常听见的词,是疯子。

在皇帝赐婚太子萧子衍与左相之女朱瑶的宴上。

我突然从席间站起来,说我与萧子衍已互许终身。

皇帝黑了脸,问萧子衍可有此事。

我满脸期许地望向萧子衍,却见他面无表情地否认。

我在大殿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我与你在静慈庵相识,我们一同在静安师太坐下受教,你回宫的时候曾将龙纹玉佩给我,让我回家等着你来娶我,你怎么可能与我不相识?”

朱瑶在席间端庄雅致,拨弄酒杯,“谁不知道太子自小在南山寺长大,柳霜凝,就算是编故事,你也编得像点儿,污蔑太子,你知道是多大的罪吗?”

皇帝被吵得烦,犯了头晕症,让我将龙纹玉佩拿出来。

我奉上随身携带的荷包,皇帝解开系绳,满殿讥笑哗然。

捡个破树根来攀咬太子…噗。”

怕不是想嫁皇亲贵族想疯了吧!”

听说之前就是养在尼姑庵里的,指不定就是脑子有病才送去的。”

我茫然地看着皇帝手上的灰败树枝,怎么也想不明白啊,我明明亲手将那块玉放进荷包,随身携带。

怎么会这样…不是的…不是的。”

丫鬟扶着我走进萧子衍,我抓着他的袖子。

阿衍…你为何要装不认识我?”

他不带一丝情意,袖子从我手上溜走。

城北有一大夫,擅治癔症。”

我还想追问,皇帝失了耐心,勃然大怒,下令打了我五十大板,将我禁足家中。

板子一下一下落在我身上,我咬着唇,额上汗珠大颗大颗滚落。

我却仍不死心。

伤快好的时候,我又寻了个机会见萧子衍。

我在风里站了两个时辰,见到他的那一刻不自禁喜上眉梢。

子衍,上次是我思虑不周,不该在大殿上质问你。”

他抿着唇,面无表情,“我与你不相识。”

我脸上笑容霎时僵住,“阿衍回宫途中,可曾不慎伤过头,失了记忆?”

他面不改色,“一路顺风。”

我强颜欢笑,“这里并无他人,阿衍若有苦衷,尽可告诉我。”

最苦的便是被疯子缠上。”

我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你若是不喜欢我了,便可直言告诉我,不必装作不认识我。”

疯子。”他大步流星,拂袖而去。

我站在原地,无助地擦着眼泪,徒劳地,一声声喊着阿衍。

我染了风寒病倒,阿爹坐在榻边,一脸沉重。

大夫来看过了。”

我泪流满面,“阿爹,你信我,我没有说半句假话。”

霜凝,你告诉阿爹,你腹中孩儿是谁的?”

我啜泣的声音忽然止住,呆滞地喃喃出声,“太子。”

阿爹粗粝的手掌抚上我的发顶,“霜凝莫哭。就算天下人不信你,阿爹也是信你的。我在朝中为相多年,不是为了让我家霜凝受委屈的,只要你想嫁,那萧子衍必须娶,还得是以三媒六聘将你风光娶回去。”

阿爹说到做到,果然让皇帝改了旨意,让我做了太子妃,立了朱瑶为侧妃。

据说朱瑶为此闹得要自尽,还伤了嗓子。

我没心思高兴,因为某个夜里,官兵突然冲进府里,粗暴地给阿爹戴上了枷锁镣铐。

他被押走之时,回头看我。

霜凝,好好养胎,照顾好自己,等阿爹回来。”

我等到的却是,刑场上,萧子衍丢下斩首令牌。

他凭借这一场牵连甚广的**案,广得民心,坐稳了太子之位。

他从高台上,睥睨着我。

我像失了三魂七魄,凝望着他,再无话说,第一次先于他转身。

我顶着他错愕的目光,狼狈地跛着脚,一步一步走得艰难。

他大概今天才注意到,我是个跛子。

夜幕低垂,觥筹交错的宴席上,一曲歌舞作罢。

萧子衍停下手中转动的琉璃杯,睁开了半敛的眼眸。

谁奏的琵琶,出来受赏。”

场上寂了好久,直到萧子衍又问了一声。

我硬着头皮,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一瘸一拐地挪着步子上前,哂笑声不绝于耳。

我当是谁呢,原是拿树根儿做信物,与太子私定终身的那位?”

嘁,还是个跛脚残废,也真敢想。”

何止呢,听说还与人苟合有了野男人的种,早非清白之身,天生淫贱。”

萧子衍看清我的模样,方才扬着的眉骤然落下。

本宫已说过与你从不相识,莫要再整天费尽心思引本宫注意。”

我短暂地抬眼,意料之中瞥见他不加遮掩的嫌恶。

一切一同往日。

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心终于不会再为他的冷漠所牵动。

阿爹死了,我没入奴籍,编至教坊司,勾引他,何从有之。

他言语冰冷,“还愣着做什么?退下,别在这碍眼。”

我低眉转身,姿势难看地踏出一步,曳地的裙角却纹丝不动。

琵琶和发簪哐当一声,一齐摔在地上,脆弱的琴弦发出刺耳的声音,断成两半。

我往后一看,朱瑶神色倨傲,踩着我裙摆的翘头履悄然挪开。

我不日要与太子大婚,柳霜凝,有这时间出来发疯,不如好好回去治治癔症。没钱,我赏你。”

一枚金锭从她金饰缠绕的手上滚下,在地上砸出闷闷的声响。

我咬着牙想从地上爬起来,越慌越乱,又数次狼狈地倒下去,像被人翻过身的王八,四肢在半空徒劳挣扎。

哄堂大笑。我抽着鼻子,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击溃着我的心。

当年在静慈庵,萧子衍受伤被人追杀,我和他换了外衫,引开了杀手。

逃跑途中,我腿上中了一镖,滚落山崖。

那时他听着大夫说我以后不良于行,眼底布上一层阴霾。

伤口见骨,我额上冒汗,苍白的唇艰难朝他扯出一抹笑容。

子衍,你忘了,我是丞相家的嫡小姐,去**,都坐轿子的。”

他神色凝重,“霜凝,我允诺你,将来,你脚不沾地,便可行至天下。”

我趴在地上疼得脸色发白,身下隐隐作痛。

小产未愈,身子出血,染红了大殿上的毯子。

我再无力气爬起来,耳边的非议如同蚊蝇嗡嗡作响,挥之不去。

污秽。”不会又小产了吧,这才多久。”

真是人尽可夫的破烂。”

我埋着头,脸颊与耳朵窘迫发烫,颊上热泪滚落。

萧子衍眼睛都没眨一下,“拖下去。”

我想着那天大殿上皇帝拿出来的树根。

有时也会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疯了。

在他们的眼里,萧子衍是在南山寺长大,回京后对朱瑶一见钟情。

我所言所说,对他们无半分可信。

我一病不起,烧得浑浑噩噩。

恍惚间见到有人带着御医来,为我看诊医治。

许是我的错觉,贱奴向来无人管死活。

御医走了,那个穿着银白盔甲的人坐在我榻边,轻声细语。

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阿凝,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我脑子烧成了浆糊,却依旧能分辨出他的嗓音。

之舟哥哥,你平安回来了,真好……”

我八岁的时候有个道士路过丞相府,他给我算了我一卦。

我若及笄之前红鸾未动,便可一生顺遂,否则,死劫难逃。

那时我整天跟在隔壁家的小公子后面,央着他教我射箭。

我爹听了道士的话,瞥了一眼隔壁偌大的将军府,转头将我送去了尼姑庵。

可阿爹没想到,我会在尼姑庵遇见萧子衍,还与他私定了终生。

庵主亲自教我与萧子衍读书。

春日漫漫,我在院子里摘着朱瑾花,含着花尾吸蜜,如饮甘醪,一抬头,他在埋头看书。

夏日雨后,蟾蛛呱呱叫,从漫水的荷塘里跑出来,我追着它东跑西跳,跌在泥水里兵荒马乱,一抬头,他在看书。

秋日果熟,我瞧着树上的黄梨硕大肥美,闹着几个小尼和我爬梯子摘梨,从浓密叶子之间瞥见他,还是正襟危坐,读着书。

冬日积雪,庵里银装素裹,我穿着厚厚的貂毛裘衣和小尼们打雪仗,一抬头,他仍在看书。

庵主不只一次说我贪玩,有次气急了,挥着教鞭往我身上打。

我跪在**上,闭着眼睛,预料中的疼痛迟迟没有落下来。

师太,霜凝不是我,她无须背负这么多。”

萧子衍握着挥下来的鞭子,摄人的压迫自他身上弥漫。

师太恨铁不成钢,“她是丞相嫡女,将来自然会嫁入权贵家,怎能不懂人心多变,朝堂诡谲。”

师太,她不必懂,将来子衍会倾其所有,护着她。”

我怔怔地望着他们,师太似是无能为力长叹一口气。

兰因絮果,不是我能左右。”

我不是不想看书。

只是每当我拿起书的时候,脑子都会疼得像千百根针扎过一样。

就像是,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不允许我明白的太多。

我告诉过师太,她臭骂了我一顿,“莫给你的懒惰,找些荒唐借口。”

我因救了阿衍从山崖上跌了下来,贺之舟来看我,顺道与我道别。

边疆连年征战,贺家三代为将,他也要上战场了。

之舟嘱咐我莫要调皮再伤了自己,仔细以后嫁不出去,我脑子里蓦然浮现了阿衍的脸。

他走时留了一支簪子给我,只说我及笄时他约莫赶不回来,先将贺礼留下。

只是这只簪子,让阿衍猩红了眼。

男子赠簪子与女子,多用于定情。

阿衍将我压在榻上,执拗地问我对他的情意。

阿衍性子素来阴晴不定,可我却还从未见过他这般吓人,胆战心惊地回他。

阿爹说过,我在尼姑庵避祸,便是不能心动。”

阿衍气急败坏,在我想跑的时候,死死扼住为了我的脖子,扯开了我衣间的襟带。

回忆苦涩难当,我再醒来时才知我与贺之舟已被陛下赐了婚。

贺家军得胜归来,朝中大肆举宴。

皇帝问及贺之舟封赏,他从席间行至殿中跪下。

微臣与柳霜凝青梅竹马,之舟无他求,但求与她共长大,共白发。”

我从宫**嫁,贺之舟循礼在宫门口等我。

我要从昭阳宫走到皇宫宫门。

红色薄纱遮面,我掖着红衣,一跛一跛地扶着红绸高悬的门框。

贺之舟红衣明艳,看见我时刹那出神,随后冲破太监们的阻拦。

他玉树临风,一步步踏上台阶,笑得明朗,和煦温柔。

阿凝,夫君背你可好。”

他转身半跪下来,弯着眉梢,回头看我。

我捂着嘴,霎时间,哭得泣不成声。

我趴在他的背上,听见他雀跃的声音。

阿凝,你说我们去哪?”

我吸了吸鼻子,“将军府。”

阿凝,不对,我们是一家人了。”

他背上的红衣暗了一片,我哽咽着。

回家。”走到宫门口时,萧子衍也正一身红衣骑在白马上。

他出神似地凝望着我一尘不染的鞋底,底纹一对戏水鸳鸯,干净地清晰可见。

我害怕地缩了缩脚。

贺之舟将我放在轿子里,撩起我头上红纱,红纱缓缓落下,盖住了他。

我诧异羞窘地往后缩,朱唇才与他有了半寸距离,滚烫气息扑在面颊,我含水的眸子里映照着他俊朗的脸,以及,他通红的耳根。

之舟哥哥?”

嘘,阿凝。”

他示意我噤声,我见他,目光如炬,欺身上来,偷亲了我一口。

风光霁月如他,虚掩着嘴,轻咳一声,丢盔弃甲似地逃出去。

我偷偷掀开车帘子看他背影,笑靥如花。

他向萧子衍拱手行礼。

微臣不舍内子劳累,让太子见笑,恭贺太子与太子妃大婚。”

萧子衍抿着唇,凤眸里瞥见贺之舟唇边红艳口脂,面色阴晴难辨,捏紧了手中粗粝缰绳,一字一句。同喜。”

皇帝驾崩,萧子衍继位。

边疆不定,萧子衍指了贺之舟肃清边关。

宫中举宴,我授命进宫赴宴。

宴上,怀着身孕的皇后朱瑶忽然开口。

贺夫人嫁给贺将军一年有余,肚子不见动静,怎么也不纳个偏房。这眼下又去了边关,万一有个变故,贺家,岂不绝后?”

之舟赴边关之后,我整日忧心忡忡,朱瑶一番话,莫名将我心底的不安撕大。

有人谄媚道,“‘娶卿卿于门下,非欲其为吾生育子嗣受生产之累,乃欲以終身伴卿卿。’曾有好事者借故送美人与将军,将军以此言相拒,其伉俪情深可见一斑。”

高座之上,萧子衍忽然轻蔑一笑。

席间瞬间雅雀无声。

宫女为我斟茶,浸透了衣襟,烫了手,我才堪堪反应过来,随宫婢去偏殿更衣。

偏殿重重纱帐掩映低垂,烛火黯淡。

萧子衍竟从阴影里走出来。

我心中一跳,惶恐行礼。

妾…妾不知陛下在此。”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颤抖的肩膀。

你看起来,丰腴不少,想来贺之舟很疼你,让你过得逍遥自在。”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是陛下佑福。”

他的手在我双颊掐出凹陷,强迫我抬起下巴,我氤氲水汽的眼,落进他燃着欲火的阴鸷凤眸。

阿瑶天真烂漫,会摘着朱瑾花吮蜜,会追着蟾蛛跑,会爬上树摘梨,会哈着气打雪仗。你曾那样害阿瑶,凭什么过的这么恣意?柳霜凝,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心间一窒,错愕地看着他,“陛下…在说什么?”

他轻易钳着我的腰,门栓在我指尖蓦然跑远,我被他粗暴地摔在榻上,他欺身上来,似铁硬的双臂箍住我,啃噬着我的唇。

柳霜凝,你的美梦,是时候碎了。”

我咬紧了唇,死命地捶打,“呜…陛下,妾是臣妻。”

脆弱衣帛发出清脆的撕裂声,我绝望痛哭。

我…真的没有收买她的丫鬟下毒…更没有找人劫持她…求你了…真的没有。”

夜幕昏沉,宫墙落锁。

我被囚在昭阳宫,日渐消瘦。

曾将酒洒在我身上的宫女忽然在我面前跪下。

夫人,我一直觉得对不起您,指证您下毒的人,是我。”

我从恍惚中回神,抬眼看她。

自我回京不久,朱瑶就病了,直到萧子衍带着御医上门,才查出朱瑶吃穿用度里都掺了弱毒,长此以往足以致命。

下毒的丫鬟为了活命,招供说是受了我的指示。

我永远记得,那一次是萧子衍主动递帖子邀我见面。

我喜出望外,在铜镜前细腻描眉妆点,穿着新裁的鎏光衣,在亭子里绞着帕子,心里七上八下地等着心上人。

萧子衍来了,强制给我灌下了毒药,乌黑的毒汤从我嘴里溢出,顺着下巴滑过喉咙锁骨,脏了新衣,精心描摹的妆花了,无人在意。

我只记得那日我茫然无措,哭得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在河边吐得肝肠寸断。

我抽了抽鼻子,痛苦闭眼,一股怒气冲上脑子,质问的话到嘴边,却忽然觉得好笑,她还能去为我证明清白不成。

我轻笑一声,“你跟我说有什么用?你若真觉得对不起我,去跟萧子衍说啊?”

她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陛下…陛下知道。”

文章《霜落深寒秋》,文章**自u-c,作者:小妖讷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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