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父亲劝我拿出她遗产,给后妈儿子买学区房

2023-11-15 18:40:41 字數 7635 閱讀 3036

我妈去世多年,我爸对我不闻不问。

后妈儿子要上名校,他喊我回家:“你妈留给你的这套房,我先卖了,如果还不够,你把你姥姥留下的钱,也拿出来。”

后妈笑了笑,温柔对我说:“你作为姐姐,出点钱也说得过去。”

时隔多年,我再一次踏进秦树生的家。

敲开门,秦树生热情地把我往屋里让。他是我爸爸,但我叫不出口。于我而言,这个称呼太过陌生。

院子里一派破败景象,曾经有过的花草早已不复存在,曾经有过的欢笑与回忆更是如梦境一般。

郝丽从屋子里出来,站在门口的台阶上,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意:“小逸来啦。”

我也不那么自然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郝丽一把拽过一直躲在她身后的男孩:“过来,叫姐姐啊。”

我知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秦郝,但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秦郝很认生,偷偷看我,却没开口。郝丽恨铁不成钢,低声责骂:“怎么这么没出息!”

我不想她为难秦郝,开口道:“咱们说正事吧。”

好好!”郝丽放过了秦郝,向我解释,“这孩子认生,熟了就好了。”

我没回应,或许我和秦郝没什么熟识的必要。

房子还是当年的老房子,但屋里的家具和装饰早就换了,没能让我生出怀念的感情。至多有一丝久远的熟悉感,但更多的是冰冷的陌生。

秦树生端了一盘葡萄给我,说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但他不知道,那个小时候已经过去太远。

我没有任何怀旧和伤感的情绪,只是公事公办:“有什么事你们就直说吧。”

多年没有联系的亲生父亲,突然说有事与我商议。我本不想理会,但他说与我母亲有关。那么无论如何,我还是应该来看看。

此时秦郝已回到他自己的房间,秦树生和郝丽对了个眼神,似乎谁都不想先开口。

终于还是秦树生接过话头:“小逸啊,是这样,有件重要的事情爸爸想和你商量。”

爸爸”这个称呼引起了我生理上的不适,他的不爽利越发挑战着我的耐心。

你弟弟呢该上学了,我们想……”他顿了一下,想着怎么措辞更能让我接受,“你知道啊,我和你阿姨要这个孩子挺不容易的,就想让他上个好学校。”

我随口应和:“嗯,挺好的啊。”

秦树生笑了笑:“你知道,这附近没什么好学校,所以我们商量把这房子卖了,选个好地方买房。都是为了孩子。”

话没错,但最后一句着实画蛇添足了,让我听了很不舒服。

见我没言声,他又说道:“这房子吧,有你妈妈一半,按说是有你的份额的……”

我已经听明白了,打断他:“我放弃。”看着他们二人错愕的表情,我重复道,“我放弃对这房子的权利。”

其实这种事在**里说也是一样的,我觉得见面实在多余了。趁着他们没开口,我起身准备离开,却被秦树生拦住了。

秦树生用手拦着我,面向郝丽笑道:“你看,我就说小逸是个好孩子,通情达理。”说着,又转向我,“一起吃个饭吧,你阿姨一早就买了菜。”

不了。要是需要办什么手续,我可以配合。”

吃饭不过是个借口,见我执意要走,秦树生只好直说:“其实……还有点儿事……”

我有些烦了,想不到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事,疑惑又不耐烦地看着他。

你知道,这房子卖不上价,买房的话还得添不少钱,我们也不富裕……”

这我就听不明白了,我已经放弃了权利,难道还有义务帮他们买房?

大概看我脸色不好,秦树生讪笑道:“不是想为难你,爸爸想跟你借点儿钱。”

他刻意强调了“借”字,但我仍然不理解:“我才刚毕业,哪儿有钱啊?”

是,我知道,但是你……”

秦树生支支吾吾,郝丽看不下去了,接茬儿道:“你姥姥不是有遗产吗,肯定有你的份儿吧?”

我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且不说姥姥刚去世不久,她的财产我们并没有实际分配,即便真有这笔钱,他们怎么好意思!

我不知道,姥姥的东西我们都还没动。再说,这跟你们也没关系。”

秦树生不言声了,郝丽却不依不饶:“是,跟我们没关系,但你看在秦郝的分儿上,他毕竟是你弟弟啊!按说呢,你是姐姐,就算让你出点儿钱也是说得过去的,现在只是要借钱,你推三阻四的,不太好吧……”

不提还好,她这一说我又记起了不愿回想的往事,再开口就无法心平气和:“你自己是个扶弟魔,还想拉我下水吗?有本事你给他生个姐姐啊!”

巴掌落在脸上的时候,我并不觉得意外。这是秦树生第二次打我。

我没有看他,也没有再说一个字,转身就走。秦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怯生生地叫了声“姐姐”。

我看了他一眼,实在没办法露出一张笑脸给他。

姥姥去世还不到一个月,我不知道秦树生是从哪儿听来的消息,毕竟从我十八岁以后我们之间就几乎没有了交集。

即便之前他付我抚养费的时候,也只是把钱打到卡里,除此之外,我们很难有其他联系。

曾经,我们也有过美好的回忆。只是太过久远,我甚至常常怀疑它的真实性。

那时候,妈妈还在,我们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三口之家。虽然奶奶总是催着妈妈再生个男孩,并因此婆媳间有些矛盾,但除此之外我们的日子过得平淡却也幸福。

即便是妈妈病逝后,秦树生也独自带着我生活了两年。那两年里,我们沉浸在妈妈去世的悲痛中,但我们是彼此的陪伴与安慰。原本,这样过下去也不算差,但是秦树生再婚了。

那一年,我八岁。具体的情形不太清晰了,只记得一开始他对再婚是有些排斥的,但是奶奶一直催他,后来其他亲戚朋友也劝他。

他和郝丽是怎么认识的我已经不记得了,好像过了不久他们就结婚了。

奶奶很高兴,亲戚朋友也都祝福他们。只有姥姥和舅舅提醒他,要好好待我。他应了,却没有做到。

当然,他们并没有虐待我,只是也未曾善待。郝丽是不大管我的,秦树生一开始还管,后来就顾不上了,因为奶奶催他们生孩子。

他们越着急越怀不上,越怀不上奶奶越催。后来他们开始经常跑医院,家里的气氛越发紧张与沉闷。

奶奶着急了会说几句不好听的,郝丽不甘示弱便与她对骂。秦树生哪边也惹不起,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带到里屋去。

或许他想让我远离这些纷争,但房子实在不怎么隔音。我仍然能听到奶奶说女孩儿没有用,便越发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那时家里的纷争不仅涉及奶奶和郝丽,还有郝丽的弟弟郝强。郝强经常来找郝丽,我原以为他们姐弟情深,后来才知道他是来要钱的。

在郝强看来,钱不够花了就找姐姐要,天经地义。郝丽有时候会骂他,但骂归骂,钱还是给的。

不过郝强偶尔也会给我买些零食或玩具,会陪我玩。那时的他更像个大男孩,我对他并不排斥。直到那次,我因为他第一次挨了秦树生的打。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愿回到那个所谓的家。我不知道大人们是怎么商量的,只知道最后是姥姥把我接回了家。

当姥姥拉着我的手,对我说“跟姥姥回家”时,我知道,我还是有人要的。

离开亲生父亲并没令我感到难过,姥姥家的生活温暖而安心。

舅舅一家住得不远,时常会去看姥姥,对我也多有照拂。尤其表哥,从小就护着我,所以当他听说秦树生约我见面时,是想陪我一起去的。

我选择自己去是不希望看上去太陌生,带着哥哥去,好像充满了对他们的不信任。但从结果看,我本就不该对他们有什么信任。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秦树生没有再联系我。就在我以为他们改了主意的时候,郝丽竟然找上门来,还带着秦郝。

我不打算招待她的,但再次听到秦郝怯生生地叫“姐姐”,那一瞬间我心软了。

我对这个孩子的感情很复杂,血缘上他是我弟弟,但我们至今也只见过两面。而且他所享受的父爱本该是我的,虽然这么说对他不公平,但我也不知道什么叫作公平。

我让他们进了屋,也知道郝丽想说什么,但我没给她机会,只是忙着给秦郝拿零食、找玩具。

秦郝渐渐放松下来,脸上也有了笑意。郝丽的脸色却越发不自然。

你看,到底是亲姐弟。”

您别想多了,我只是单纯地喜欢小孩儿。小孩子没那么多歪心眼。”

郝丽的脸色更差了,没接茬儿,沉默了一会儿,才终于忍不住开口:“小逸,上次呢我们之间有些不愉快,都怪我,说话不过脑子。你爸也是一时冲动,他后悔得什么似的,你别、别跟我们计较。”

都过去了。”我不希望郝丽误解我的态度,所以紧接着申明,“你们说的事我不能答应。房子我已经放弃了,我希望这意味着,我们此后再无瓜葛。”

这番话显然令她措手不及:“这……这是怎么说的,小逸你不能这样啊,就算你不认我,你爸爸、你弟弟你都不要了?”

如果有需要,我会尽我的赡养义务,但现在为时过早。至于秦郝,他有自己的爸爸妈妈,不必我操心。”

可是……”郝丽极力让自己的语气尽可能温和,但此时有些压制不住了,“我们只是想跟你借钱啊,作为家人,你帮帮忙不过分吧?”

家人,他们现在把我当成家人了。

你们现在把小逸当家人了!”

替我说出心里话的是我哥。面对哥哥的突然出现,我和郝丽都吓了一跳,但我瞬间又倍感安心。

我哥指着郝丽:“赶紧走啊,别逼我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我脾气可不好!”

郝丽不知所措,求助般地看着我。

您走吧,我哥确实脾气不好。”我看了看秦郝,“别吓着孩子。”

郝丽赶紧抓起秦郝的手,犹犹豫豫地对我道:“小逸,你再考虑考虑……”

我没理她,而是冲着秦郝挥挥手:“拜拜。”

秦郝也挥了挥手:“姐姐拜拜。”

郝丽还想说些什么,话还没出口又被我哥吼了一句,便没再出声,拉着秦郝走了。

想想有些后怕,如果那天不是我哥恰好出现,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我不怕与郝丽撕破脸,只怕她缠上我,不肯放弃。

所以当秦树生再次联系我时,我真的有些退缩了。但他言辞恳切,说想和我谈谈,绝不会强迫我什么。

我自知大概逃不掉,只好应下来。关于见面的地点,我不希望他来我家,毕竟他已经很多年没踏进过这个家门了;也不希望在相对封闭的空间。最终我们定在了姥姥家附近的公园。

我哥执意要陪我去,我怕他们发生冲突。于是哥哥提出他不露面,只在远处看着我。我没再拒绝。

虽然距离上一次见面并没过去多久,但再次看到秦树生,我仍感觉很恍惚。十几年的岁月倏忽而过,带走了我们之间本该有的亲近。

小逸,”他不自然地搓着手,“你来了……”

我们坐在长椅的两端,这样挺好,可以不必看他也不会显得太刻意。

谢谢你能来。上次是爸爸太冲动,你……你别记恨。”

我摇摇头。我没想到你阿姨会去找你,我事先并不知道,真的。”

我倒是没有怀疑他,于是点点头。

秦郝挺喜欢你的,他回去跟我说,姐姐给他吃的,还陪他玩。”

三句话,提到的是他们一家三口。

我不想再听他兜圈子:“秦郝挺乖的,我也喜欢他。但这不代表我会答应你们。”

秦树生低着头,一时没说话。

我竟有些于心不忍,所以告诉他也是告诉我自己:“有些话我不想说的,这么多年,您是没少过一分抚养费,但是除此之外,您关心过我吗?秦郝要上学了,您想给他好的条件,我能理解。但是我因为没有父母而被同学欺负时,您知道吗?

即便如此,我现在也不会记恨任何人,那些都过去了。我姥姥,我舅舅舅妈,还有我哥,他们让我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所以,我更想回报这些人,我的家人。”

我知道,不,我不知道……”秦树生有些语无伦次,他顿了一下解释道,“我知道你姥姥家人都待你好,但你受欺负的事我不知道。当然,这是因为我这个当爸爸的失职,但我也有我的难处啊,小逸。”

秦树生絮絮叨叨地给我讲了他和郝丽要孩子的艰辛,以及我奶奶对他们的催促。这些我或多或少知道一些,秦郝出生时我已经在姥姥家生活了六七年,可见那些年他们大概也不顺心。

我刚住到姥姥家时,秦树生偶尔还会去看我,后来渐渐少了,再后来大概见我们也不计较,他就干脆不去了。

我以为是他厌了,或是郝丽不乐意。今日听他讲述才知道,是奶奶不愿他去看我。奶奶一直想要个孙子,所以本就不喜欢我,郝丽始终怀不上孩子,她便觉得是我造成的。

奶奶已经不在了,她曾经的愚昧我不想评价,但秦树生竟然真的听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其实,也不全是因为这个,”他又叹了口气,“那时候大家都着急,就总有矛盾,我心里一烦也就……后来总不去看你,也就不好意思再去了。”

他倒是好意思说。

但无论如何,这些都不能作为他们强迫我借钱的理由。

就在我准备严词拒绝时,秦树生又开始动之以情:“小逸,爸爸是对不起你,也不好意思开口跟你借钱,但我是真的没办法了……”

您总是有亲戚朋友的吧。”我想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借。

当年跟你阿姨去医院,也跟亲戚朋友借了不少钱,现在……”他摇了摇头,“秦郝这孩子要得不容易,生他的时候你阿姨年纪也不小了,所以才想给他好一点儿的条件。”

见我没有立即反驳,他又说道:“你放心,爸爸不会亏待你,借你的钱一定会还。以后等我百年了,有你一份遗产。”

即便他真是这么想的,郝丽会答应吗?更何况,我连老房子的份额都放弃了,又怎么会在乎不知道会不会有遗产?

问题根本不在这里。我也跟她说过,有过有需要的话,我该尽的赡养义务我会尽。其他的,我们就不要谈了吧。”

这些年我们是亏欠你,但现在弥补还不算晚,我们终究是一家人啊!”

用管我借钱来弥补我?

或许秦树生也觉得这话说得没底气,又找补道:“其实你阿姨也很喜欢你,就是那时候为了要孩子的事瞎折腾,所以顾不上你。”

郝丽或许并不讨厌我,但若说是喜欢,也实在夸张。哪怕她对我有一丝丝喜欢,甚至只是一丝同情,也不会任由郝强欺负我。

我刚想到这些,就听到秦树生就提起了郝强:“还有你小舅舅,他对你也很好啊……”

我只有一个舅舅,没有什么小舅舅!”

看到我突然情绪激动,秦树生想说些什么安抚我:“虽然后来你们好像有了矛盾,但是……”

当年的事根本不是您想象的那样!”

我愤怒地转过头直视他,他也看着我,眼里是惊慌和错愕。我一直觉得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如今只是无意中提到那个名字,不堪的回忆又变得清晰。

当年秦树生以为的情景是,原本温顺的我,不知因为什么,突然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朝着郝强砸去。

郝强躲开了闹钟,我却没躲过秦树生的一顿打。郝强还假惺惺地替我说好话,说我只是闹着玩闹急了,不是故意的。

秦树生以为他了解了全部,而我当时被吓坏了,来不及辩解,也根本没人想听我说些什么。

也是因为那次,我被姥姥领回了家。

我们不是闹着玩,是他想侵犯我!”

秦树生再婚后,我和郝丽的关系始终冷淡,但对于偶尔会哄我玩的郝强,当时的我还是有一些好感的。直到那次他所谓的“闹着玩”。

原本我们玩得好好的,突然间他的手就不老实了。等我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时,已经找不到逃走的机会。

我也曾求救,但被他捂住了嘴。幼小的我挣脱不开,双手胡乱拍打着,慌乱中摸到了闹钟,并出于本能扔向了郝强。

秦树生当时不在场,但他听信了郝强的一面之词,甚至没有问过我一句。而郝丽,我相信她是知道真相的。我在挣扎之中瞥到的那个闪烁的身影,只能是她。

对于这件事,郝丽没有任何表态,只是不痛不痒地劝了两句。是预谋?是默认?或只是她也被吓到了?我不得而知。

得知真相的秦树生愣住了,他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低着头,沉默不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想象着或许也该有一两分痛苦吧。

在他内心深处,也许还有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还有那个曾经温暖平和的家。偶尔,他也会怀念从前吗?

良久,他缓缓抬起头,好像瞬间变得苍老,声音也带了几分沙哑:“小逸,爸爸对不起你……”

我心底有了动容,又怕自己会心软,但实际上已经在安慰自己:我们的亲情中途断裂,但也许并不是无法愈合,而且秦郝那么乖,或许帮他一下也未尝不可。

我的心起起伏伏,不断摇摆,在坚持与心软间难以抉择。

然而紧接着,我又听秦树生小心翼翼地缓缓说道:“但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我以为也许可以弥合的亲情的缝隙愈加裂开了,无限延伸,甚至使得曾经相信它的人粉身碎骨。

我感觉到自己的指尖都是凉的。

不不,小逸,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树生也觉得这个说词过于无情了,于是试图挽回,“我是说,过去的事已经无法弥补了,我们应该向前看……”

您说得对,”我打断他,机械般重复道,“过去的,无法弥补了。”

无论是谁曾犯下的过错,还是谁曾割舍的亲情,都无法弥补了。

我……”秦树生好像刚刚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时语塞。

我站起身,没有看他:“房子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您要是不希望我改主意,就别再坚持了。”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秦树生没有拦我。

我不知道他如何回去面对那母子俩,但我又有什么必要担心,毕竟他们是一家人。而我,本就不该对他再有期待,毕竟,我也有爱我的家人。

刚起身走了几步,我看到哥哥在不远处等着我,心中倍感温暖。

也许秦树生说得对,“那些都已经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那些事,还有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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