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的袁慎,终究还是没忍住,想回头再看程少商一眼。可是一回头,他就发现了昏倒在地上的程少商。
少商,”袁慎赶紧往回跑,一把将人抱起,闯进了永安宫。
院子里,宣皇后和翟媪看到了冲进来的袁慎,都很震惊。
娘娘,恕臣冒昧闯宫,少商晕倒了,”袁慎很着急。
宣皇后镇定下来,“翟媪,命人去请张侍医。”
是,娘娘,”翟媪匆匆忙忙去叫人。
你跟我来,”宣皇后领着袁慎去了少商的屋子,“将她放下吧。”
袁慎把少商放在床榻上,然后跪下行礼,“请娘娘恕罪。”
罢了,起来吧。”
娘娘,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不必说了,”宣皇后知道他想说什么,“你在外面等吧。”
是,谢谢娘娘,”袁慎说完便起身,去了院中。
张侍医来的很快,进来便行了礼,“娘娘。”
免礼,赶紧给少商看看吧。”宣皇后也很担心她,她自打西北回来,状态就不是很好。
张侍医一边微微喘气一边把着脉,突然皱起了眉头。
张侍医,女君很严重吗?”一旁的莲房看见他皱眉,脸色都白了。
张侍医没说话,拿下手,深呼吸了一下,又搭上了程少商的手腕。刚才一定是自己着急忙慌地,诊错了。
可是再诊,结果依然一样。自己从医多年,怎么可能两次都诊错呢?
张侍医起身,在宣皇后面前跪下,“娘娘,可否屏退左右?”
宣皇后的手猛然攥紧,“翟媪,除了你和莲房,让其他人都退下吧。”
是。”看着侍女们都走了出来,房门关闭,院中的袁慎紧张起来,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少商可是有什么大事?
娘娘,”张侍医跪伏在地上,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臣诊的是……喜脉!”
一瞬间,宣皇后和翟媪石化在原地,莲房的脸色红了又白,也说不出话来。
宣皇后到底是心疼少商,片刻后,回过神来,“张侍医,你起来吧。”
谢娘娘,”张侍医站起来,一身冷汗浸透了里衣。
张侍医,我相信你不会诊错。可是,今天的事你必须守口如瓶,对外,你只说少商是疲惫过度就好。”
臣遵命,绝不会透露半个字。”
去吧。”臣告退。”
走出程少商的卧房,关上房门,张侍医长出了一口气,擦擦脑门上的汗。
张侍医,”袁慎疾步走了过来,“少商如何?”
无妨,只是疲劳过度,”说完,张侍医转身就走。
袁慎自然是不信的,如果只是疲劳过度,为什么要将侍女都支出来呢?张侍医为何要如此着急离去?而且他不是没看到张侍医擦汗的动作。
屋内。宣皇后看向莲房,严肃地问道:“莲房,怎么回事?”
莲房一下子跪倒,声音酸涩颤抖,“娘娘,孩子是……霍将军的……”
意料之中的答案。宣皇后叹了一口气,红了眼眶,这个傻孩子啊。
起来吧,好好照顾少商。”
宣皇后说完便带着翟媪走出屋子,见到袁慎,淡淡地说:“袁侍郎,你还是回去吧,少商无碍,只是太累了,还在睡。过两日你再来看她吧。”
是。”袁慎见状,知道自己再等也是无用,只能离开。
正殿。翟媪,你说说这个孩子,哎,何苦呢。”宣皇后又担心又生气,语气罕见的急了起来。
娘娘,”翟媪递上一杯热茶,“少商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咱们要相信她。这个孩子留不留,还是让她自己做决定吧。”
留?怎么留?少商一直在宫里,怎么就有了孩子呢?怎么堵住悠悠众口?不留?这是子晟的孩子,少商怎么舍得?少商这次真的把自己推上了火山口啊。”宣皇后将茶放到了桌案上,**还有心情喝茶。
过了一个多时辰,程少商悠悠转醒,一眼就看到了床榻边肿着双眼的莲房,“莲房,你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女公子,”莲房心疼地看着程少商,“张侍医说您有孕了。”
程少商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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