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永远的“**号”》：荣光的机车，牵引出辉煌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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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台具有光荣历史的机车。“*号”“你从关外滚滚硝烟中走来，战火中挥洒你青春的豪迈。你用自己勇往直前的信念，驰骋在解放战争运输动脉。”这是一部取材独特、别具大旨的作品。李蓉、齐中熙合作的长篇报告文学《永远的“**号”》（外文出版社2023年7月出版），以“**号”机车的发展史为叙事的经线，以一代代“**号”机车人的奋斗史为其纬线，经纬故事，结构具有历史纵深与时代开远的非虚构文本，真实而丰富地再现出荣光的机车以及机车人的历史；跟随着机车历史性行进的视镜，触摸即见的是岁月的峥嵘和时代的焕新。荣光的机车牵引出辉煌的大历史。在《永远的“**号”》这里，我们可以感知领略中国共产党史、新中国史、改革开放史和社会主义发展史伟大历史的豪迈步履。
报告文学文体的非虚构性，不仅规定了文本客观真实的质性，而且也意味着题材本身所具有的“含金量”，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到作品价值的生成。有价值的报告文学须得有价值的题材支撑。很显然，“*号”这一题材具有独特而重要的价值。这是首次以长篇的形式对“**号”所作的全程全息的报告，作品传输了许多新的信息。“*号”不是寻常普通的机车，它承载着厚重的历史信息和精神信息。
永远的“**号”》，永远的”是人民对开国伟人敬仰和永远跟党走的深情。今年是***主席诞生130周年，也是“**号”命名77周年。2023年的东北解放区，“10月30日，在工人们的请求下，‘*号’机车组被正式命名”。“用***的名字最好，最能表达大家伙儿的心情！过去是亡国奴，现在当家做主人，**是咱们的大救星啊！”这是人民朴实真挚心愿的由衷表达，也是他们感恩中国共产党、跟党向前进的肺腑心声。《永远的“**号”》，永远的”是人民为民族复兴强盛而艰苦奋斗砥砺奋进的干劲和精神。
**号’机车，一列诞生于战火纷飞年代、承载着红色基因的火车头。”它是红色的机车，为新中国的诞生立下了功勋。“在解放战争年代，军运任务紧张，‘*号’同志们经常顾不上吃饭，可是不叫苦、不喊累，迎着敌人的炮火坚持战斗。”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它又驰骋在祖国的大地上再建新功。“77年一路驶来，艰苦奋斗屡创奇迹，安全走行1200万公里，相当于环绕地球300圈”。因此，“*号”受到***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关怀，赢得了许多殊荣。机车组中“产生过 8 名全国劳动模范和‘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9 人次当选为全国党代表、全国人大代表和全国政协委员。”
2023年新中国70华诞，“*号”机车组被授予全国“最美奋斗者”集体光荣称号。由此可见，“*号”是一个极具历史内涵和时代意义的写作题材，很值得报告文学作家给予深掘细写。从某种角度而言，《永远的“**号”》是一部致敬光辉历史、礼赞铁路工人劳动创造的长篇报告文学。
报告文学是一种叙事性非虚构写作方式，主要以真实的叙建构文本。《永远的“**号”》，讲述的是“**号”命名近80年来具有历史大跨度所发生的故事，可以说“**号”的故事正是精彩中国故事的重要一页。两位作者的写作是严谨认真的，注重寻访健在的老机车人，到权威部门查阅重要的历史档案，搜集存录弥足珍贵的当年故事和机车场景。大量一手材料的集纳为作品有质量的叙事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全书共设置五章，前三章以概述与详叙相结合的方法，叙写了“**号”从“解放战争的烽火岁月”、“新中国建设时期的奋斗历程”、“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的开路先锋”到“迈入新时代”的完整的历史行程。这是“**号”的“小”历史，也是中国现当代大历史一个重要的侧写。“从蒸汽机车到内燃机车再到电力机车，‘*号’5 次换型”，它“见证了中国铁路事业的发展，更见证了新中国的建设、改革、发展。”作品通过具体的叙写，从一个方面真实生动地反映了中国力量和中国速度。第四章“**与‘**号’”，虽然篇幅不多，但却最为读者期待和感兴趣。这一部分记叙***与“**号”第二任司机长李永“难忘的第一次握手”的故事，再现第三任司机长郭树德获得***亲笔签名《**选集》历史场景和珍贵细节，而“**径直走到担当专列乘务的‘**号’机车旁，专注地看了又看”，这样的记写则可激发起读者种种想象的可能。这种叙事昭示出领袖的人民情怀，也写出了机车人爱岗敬业创业的重要动力**。
永远的“**号”》采用了多种叙事方式，以通常的叙述为主，也有人物访谈、“图像叙事”和附录补叙等。这样的设置既是对单一叙事的有效调节，也最大化地丰富充实叙事的内容。作品第五章“‘*号’访谈录”，收入多位司机长和乘务人员的访谈文字。访谈的人物取自不同的时期，从访谈中读者既可看见他们的业绩，也能听到他们的心声：“能踏上这台机车，那是很光荣的事”、“甘洒热血写春秋”、“做好新时代‘**号’人”，等等。“附录”部分包括“‘*号’的十枚车徽”、“号’机车历任司机长”和“‘*号’的五次换型”等内容，以简洁地文字介绍相关的“小知识”，是对作品主体内容的一种补充。《永远的“**号”》另外一个重要的看点是文本中插入了大量的**，这些**运用图像语言，以可视化的方式，形象直观地展呈“**号”的各种存在情景，特别是早期反映机车和机车人映像、记录***珍贵的签名”等的黑白**更具历史的质感。**与文字各具叙事的功能与优长，两者适配，生成了某种“互文”的表达效果。
好的叙事作品，其中不仅有好的故事，而且也有对蕴含在故事中意义的富有深度的揭示。《永远的“**号”》的作者既注重讲好机车的故事，也致力于“**号”精神的开掘。作品通过具体的情节，尤其是细节的叙写，凸显“**号”机车组“开领袖车，做领军人”的精神追求，展示出他们“报效祖国、忠于职守、艰苦奋斗、永当先锋”平凡而卓越的精神形象。由此使作品更富有启示意义和精神的感染力。
【丁晓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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