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在返回警察厅的途中，高彬紧紧抓住了手中的手枪。当汽车驶入警察厅的大门时，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回到办公室，高彬询问郑当时是否已经去查看刘魁等人是否已经出发。郑当时离开后，高彬将自己的档案审查资料翻了出来，这些资料是八年前他被选派到特务科时，由高彬安排人员进行的秘密调查。高彬看着资料上写着“郑当时的履历并没有任何问题”的结论，摇了摇头，低声自言自语地说：“人是会变的！”
此刻，高彬感到身心俱疲。周乙是共产党成员，陈景瑜是国民党成员。令他震惊的是，即使郑这个看似稚嫩的年轻人，他的心也发生了变化。这让高彬感到非常吃惊，但最让他震惊的是他自己。如果高彬之前发现了内部的间谍，他会毫不犹豫地伸出利爪，就像天空中盘旋的鹰隼找到猎物一样。但现在的情况如何呢？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光彩，他的脑袋也不再有任何反应。当鲁明向高彬报告关于周乙的各种疑问时，高彬意识到他多年追查的共产党奸细正是周乙。尽管如此，高彬还是建议鲁明前往宪兵队进行核实，并安慰自己认为这是一个谨慎的决策！
鲁明消失后，高彬内心深处觉得鲁明可能被周乙所害，但他并未采取任何行动，直到第二天，刘魁才假装派人去寻找鲁明！
高彬的反应显得如此迟缓，难道是因为他视周乙为朋友吗？不，这并不完全是事实。当他注意到郑在向陈景瑜传递消息时，他表现得仿佛一切都没发生。他甚至跑到保安局与陈景瑜合谋，试图掩盖迟玉兰的事情。高彬意识到郑的行为可能会发生变化，他自己也是如此。他的这种转变是在形势逐渐恶化的背景下，他再次冒险去捉拿共产党和国民党，这无疑是他最大的愚昧！
高彬看到郑当时提交的调查文件后，虽然不想对他采取任何行动，但也不想让他留在自己身边。他打算将郑当时调派到警察厅下方的警署，但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有人敲门的声音！
请进！高厅长，新京地方警察学校的培训者已经确定了吗？”
黎慕白，白厅长的秘书，突然出现在高彬的面前。这让高彬回想起早餐时，黎慕白在餐厅门口所做的汇报。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向办公室，仔细查看了黎慕白递给他的文件，并询问：“我还没来得及查看，什么时候会去？警察厅有几个位置？要去多久？”
我们将于明天启程，文件中规定需要派遣一名警正或警佐，并有一名警尉或警尉作为补充，总共两人。刘厅长为此指定了宣教科长苏宁，并告诉他有一个额外的名额等待您的安排，培训将在新京的地方警察学校进行，预计时间为六个月。”
六个月，六个月就改。高彬原计划在六个月内进行政权更迭，但在黎慕白面前这样说显然不太恰当，于是他改口说：“六个月应该是我去的时候，我在新京有几位老朋友，但一直没有时间，我觉得应该让我去，啊，哈哈哈。
您所处的级别实在是太高了，本次培训的目标群体是中下级的警官们，如果您决定参加，您肯定会选择成为他们的老师！”
此刻，郑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并告诉厅长：“刘魁和他的团队已经启程了！”
确实，正如俗语所说，早到不如早到。黎秘书提到了一个去新京地方警察学校培训的机会，你去吧。你的警尉职位已经空缺了两年多，当你回来时，是时候被提拔为警尉了。到那时，你可以在下面的警署担任署长，这样你就可以成为**的主管了。哈哈哈。请继续努力，我认为你的未来潜力是无限的！”
郑在得知这一消息时感到非常意外，但他的心情却异常激动。近日，陈景瑜一直在催促他对高彬下毒，他虽然无法下手，但又不能有任何不可抗拒的命令。利用这次机会，他出去避了一避，结果笑得合不拢嘴，一时之间忘记了回应！
行了，不要只是为了开心，快点开始准备吧！”
哦，非常感谢厅长！”
在郑和黎慕白离开之后，高彬的心情变得非常混乱。周乙、鲁明、陈景瑜等人的问题变得越来越复杂，他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周乙、郑当时、陈景瑜等人每天都会见面打招呼，但在一夜之间，他们变成了国共**，警察厅、保安局还有多少这样的**呢？他们又有什么阴谋与目的？我应该如何妥善应对这些情况？他的心又开始乱起来。就在这个时刻，**铃声响起，是高太太打开了**，告诉他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并询问他中午会回来吃饭吗？
高彬向他的妻子高斌透露，他今天可能无法回家。高太太告诉他，她已经准备了鸡汤，并计划派人为他送去。她还特别提醒高彬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高斌回应说他会出去办事，但建议他先不要送。挂断**后，高彬陷入了深思，因为这些年他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尽管他没有孩子，但高太太在年轻时有一个女儿，两岁时患上了百日咳。那时，高彬正在日本参与土肥圆秘密组织的高级特训班。当他收到电报返回国内时，女儿已经去世。之后，高太太再也没有怀孕的机会。如今，他已经是个半拉老头，还在如此努力工作？
由于高太太的来电，高彬的脑海中首先浮现的是他已故的女儿以及周乙的女儿莎莎。五年前，周乙从佳木斯返回，探望了刚为他生下孩子的顾秋妍。当高彬询问周乙是否为孩子取了名字时，周乙回应说还没有，并请求高彬为孩子取一个名字。高彬礼貌地提议让孩子叫莎莎，周乙接受了这个提议！
在过去五年的时间里，高彬多次对周乙产生了疑虑，但周乙始终没有暴露自己。这当然是因为周乙擅长伪装和极高的智慧，莎莎的作用也是不容忽视的。高彬在莎莎身上表达了对已故女儿的深情，使他对周乙无法下狠手。此刻，高彬又想起了莎莎，回忆起周乙向他告别的情景，他想到高彬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周乙说要带着老婆和孩子去乡下避一避，很可能带走的是迟玉兰和迟玉兰的儿子，而不是顾秋妍和莎莎，也就是说顾秋妍和莎莎可能还留在哈尔滨！
高彬对这一发现感到非常激动。他认为，如果能找到顾秋妍和莎莎，即使周乙的事情最终无法被隐藏，这也将是对日本人和警察厅的一个交代，并由他将莎莎抚养**。想到这一点，高彬的心中多日的阴影终于消散。他立即给调度室拨打了**，要求他们通过途中的哨卡联系刘魁，他必须找到一个可靠的人来寻找顾秋妍。现在，他唯一能依赖的人，就是刘魁！
刘魁急切地想要确认木兰被袭击死亡的人是否是周乙，因此在接到高彬的命令后，他迅速做好了启程的准备。但由于刑事科的警官陈虎提议返回松北的故乡，刘魁和陈虎之间的关系很好，于是答应了他。他们约定在江北的松花哨卡汇合，但由于这次的延误，当调度室的**打到松花哨卡时，刘魁和他的团队才刚刚离开不到五分钟。由于大雪刚刚过去，汽车开得很慢，哨卡的值班警察很快就追上了刘魁！
刘魁突然收到高彬希望他返回警察厅的通知，他怀疑肯定发生了某种事情，甚至怀疑是否是郑当时毒杀高彬的行为被揭露了。如果真如此，他的真实面目是否也被暴露了。因此，刘魁虽然不想回去，但又觉得有必要回去，因为他的家人都在哈尔滨！
刘魁心情紧张地跟随松花哨卡的警官返回，当他到达松花哨卡时，他觉得哨卡上的人并无异样，这使刘魁稍微放松了心情，并在哨卡上给葫芦拨打了**！
此时，葫芦正在与郑当时进行对话，了解到郑当时即将前往新京接受为期六个月的培训。葫芦希望他能立即安排自己与国民党方面的人员见面。郑当时答应了，表示晚上七点是他与大壮约定的见面时间，但由于突然被派去培训，他必须立即向上级汇报情况。他建议葫芦和联络人大壮一同前往。就在葫芦考虑**见面更为安全的时候，刘魁打来了**，要求葫芦驾车前往松花哨卡接他，于是葫芦只好让郑当时独自前往！
葫芦刚走出办公室不久，刘魁的**再次响起。原来，刘魁刚结束通话，仅用了一支烟。高彬指示调度室派车追赶刘魁的人也赶到松花哨卡。刘魁再次打**给葫芦，告诉他不要再来，但葫芦已经启程了。刘魁不得不向哨卡的值班警察说明情况，然后乘坐调度室的车离开了！
刘魁返回警察厅之后，立即前往高彬的办公室。高彬向刘魁表达了自己的推测，并建议他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要做任何事情。他建议刘魁立即开始秘密地寻找顾秋妍和她母亲的下落，并亲自去寻找她们，不能对任何人透露任何信息。一旦找到，他将对她们进行秘密控制。尽管刘魁对高彬的行为感到困惑，但他内心非常高兴，认为周乙一家可能真的还活着，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寻找。高彬严肃地告诉刘魁，如果不是全力以赴，那是必须的，并且必须严格保密！
刘魁离开高彬的办公室后，他仔细地思考了一番。他认为高彬的话是对的，木兰的死亡只是周乙的巧妙策略。这使刘魁感到非常沮丧，并在情绪高涨时突然想到柜子里还藏有一瓶葡萄酒，并迅速喝了下去。刘魁感觉葫芦也即将返回，于是决定去霁虹桥等他。不久后，他又回到办公室，从抽屉中取出了一把缴获枪。刘魁觉得这把枪很不错，于是决定留下，并将其固定在腰间。他继续前行至霁虹桥。当刘魁点燃一支烟时，他看到葫芦驾车前来，并迅速向他发起了攻击！
葫芦在抵达松花哨卡后，得知刘魁已经返回警察厅。他认为高彬如此急切地希望刘魁回去，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因此，他立刻驾车返回。当他走到霁虹桥时，发现刘魁正站在桥的一端向他挥手示意，于是便停车让刘魁上车！
大哥，你打算去**？为何闻到了浓烈的酒香？”
刘魁并没有对葫芦的问题作出回应，反而是向葫芦连续地笑了！
大哥，你遇到了什么好事情，看你高兴的！”
刘魁兴奋地向葫芦描述了高彬所交代的事情：“这绝对是个好消息，而且是一个非常大的好事，老周可能还活着……”葫芦听后，好奇地询问刘魁下一步应该如何行动？
如果你想找到顾秋妍和莎莎，唯一的办法就是从春三那里找出解决方案。这件事我来处理，你这几天一直在监视郑当时，想办法先和国民党的人见一面！”
大哥，你不提我几乎遗忘了，警务总局已经组织了一个后备干部的培训课程，在厅内有两个职位，分别是宣教科长苏宁和郑，他们将在明天前往新京，培训时间为六个月。”
那时郑打算前往新京吗？”
确实，他是直接告诉我的，当你打**给我时，我们正在讨论一同去见他的联系人，他可能已经去了，他说要向陈景瑜汇报去新京培训的情况！”
你有没有注意到郑当时在太和宾馆秘密地进行了接头活动，并且他还没有向陈景瑜透露这件事？”
哦，不是的！”
你提到了毒杀高彬这一重大事件被揭露后，郑却长时间未作报告，这是可以理解的吗？”
哥哥，我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尽管郑在39年就跟随了陈景瑜，但他只是收集了一些情报，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事情。陈景瑜的初衷是想在关键时刻才考虑使用他。近日，陈景瑜担心迟玉兰的事情会被揭露，所以建议他去对付高彬。但他对高彬的态度并不友好。当他告诉我要去新京接受培训时，我觉得他很高兴。坦率地说，他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可能不会做出什么大的事情。现在我们已经知道陈景瑜是国民党的成员，我想找机会直接与他澄清，我们当时的价值并不如郑！”
好的，你最好抓住机会行动，我现在要去找春三，我会驾车离开，你可以步行返回！”由于刘魁内心深处一直在回想五年前在保安局险些丧命的经历，因此他对陈景瑜产生了强烈的反感，并决定让葫芦自己来处理这件事！
葫芦离开后，刘魁驾车直接前往哈尔滨工业大学。他深知高彬寻找并操纵顾秋妍肯定有其他目的。因此，他想告诉顾秋妍尽快躲藏，或者帮助她尽快离开哈尔滨。尽管他之前在大槐树屯见过顾秋妍，但他坚信顾秋妍可能已经离开，所以现在只能尝试联系春三！
春三虽然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但他的命运却反映了一个处于社会底层的人在战争和混乱中所经历的无奈与挣扎！
2023年2月3日，日军第2师团的第3步兵旅团与伪吉林“剿匪”司令于深澄指挥的五个旅组成右翼纵队，对哈尔滨秦家岗、南岗、上号地区的中国守军发起了进攻。依兰的镇守使兼第24旅旅长李杜、吉林省警备军司令冯占海、第26旅旅长邢占清、第22旅旅长赵毅以及**护路军司令兼第28旅旅长丁超带领部队进行了顽强的抵抗。炮火和流弹造成了大量平民的**，其中一颗炮弹落在了春三的家中，春三的父亲当场被炸死。春三的母亲看到房子快要倒塌，将春三和他的弟弟推到门外，一个人背着粮食又卷着衣服，春三是个孝顺的儿子，多次进去拉着母亲都被推了出来，结果春三的母亲被倒塌的屋顶压在里面！
春三的母亲在被挖掘出来后，身体受到了严重的伤害，特别是她的腰椎和左腿。后来，春三在码头混迹于黑市，为日本人打探情报，偶尔也会偷窃一些物品，为母亲筹集**资金。经过这些努力，春三终于能够勉为其难地行走。后来，周乙在处理一个码头走私案时遇到了春三，因为他非常孝顺，思维敏捷，能够与各种社会阶层的人建立联系，于是决定让他成为自己的秘密侦查员。
周乙非常慷慨，再加上春三有一些不太正当的收入，原本他完全有资格娶一个媳妇。但由于春三的外貌不太讨人喜欢，家里也并不宽裕，母亲坚持要他先娶媳妇。尽管春三口头上答应了，但他内心其实并不满意。自从他的弟弟结婚后，他变得富有，并开始在妓院和赌场混迹，之后就没有再娶媳妇的打算了！
周乙得到了作为暗探的丰厚报酬，每逢重要节日，他都会送上许多礼物，视他如同亲兄弟，与日本人对待他的态度大相径庭。当他被召唤时，他的态度傲慢，甚至曾经救过他的手。当周乙刚从关外返回时，他去找春三，恰好遇到春三在关大帅的赌场里。关大帅打算砍掉春三的手，这时周乙出现，并带着受伤的春三离开了赌场！
春三曾多次向周乙展现出他的忠诚，这其中既包括他的商业智慧也包括他的机智。春三希望通过依赖周乙这棵大树来塑造一个更好的形象，同时他也对周乙充满了感激之情。这就像周乙选择他作为自己的秘密侦查者的原因——春三对他的母亲非常孝顺，一个真正懂得感激的人是值得尊重的。因此，春三不仅从周乙那里获得了丰厚的回报，还获得了尊严。“哥，我真的想说，我这一生只认你一个人，其他人都是胡说八道。”这确实是春三的真实想法！
在11号的夜晚，春三被刘魁和葫芦带到了隐藏鲁明遗体的地方。刘魁解释说，正是因为鲁明掌握了周乙是共产党成员的确凿证据，他才杀害了春三，这让春三吓得魂飞魄散。在回家的途中，他又遇到了汪胜利，汪胜利告诉他周乙近期无法与他见面。回到家后，春三开始反思最近发生的事情，他认为刘魁的话是真实的。周乙的行为和作风确实与共产党相似，而且已经暴露了他的真面目，甚至可能已经逃走。作为周乙的秘密侦查员，春三今天是刘魁在找他，明天可能会有警察厅的其他人来找他。但春三意识到警察厅的那群人，他们的行动就像是翻云覆手为雨，如果一个人***那就像是！
当刘魁驾车抵达哈工的大门时，春三从远处就注意到了这一幕。他注意到车牌号与刘魁昨天下午带走他的车完全相同，心中疑惑这个混账为何再次出现。于是，他假装没有看到，与一个烤地瓜交谈。刘魁将车停在了大学的大门前，当他走到对面的春三瓜子摊时，突然咳嗽了一下。春三才回过头，开心地叫了一声“刘警官”！
刘魁向春三挥了挥手，当春三走到他身旁时，他紧紧抱住春三的肩膀，一边走一边询问：“春三，昨晚发生的事情你没有告诉其他人对吧？”
大哥，你认为我是一个不太讲究的人吗？”
好的，我现在需要你帮我处理一件事情，你还需要继续保守这个秘密！”
大哥，如果有什么需要，只需派遣一个人来指示一下就可以了，还麻烦你亲自去跑一趟！”
春三，告诉我真相，你最后一次遇见老周是在哪个时刻？”
已经过去了大约半个月，我的记忆也变得模糊了。我的思维能力很差，经常忘记很多事情，比如今天睡了一觉，第二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哈哈。否则，我怎么能做个下等人呢！”
刘魁明白春三是在暗示他已经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但他并不喜欢这种迂回的方式。于是，他紧紧抓住春三的脖子，告诉她：“我告诉你这样一个秘密，就是视你为自己的一员，并相信你是一个有节制的人。不论你的思维如何，我都知道你应该说还是不应该说！”
春三被刘魁紧紧抓住，脖子痛得露齿而笑，但他又不敢大声说：“哥，如果您有任何事情，请随时告诉我，我会尽快处理，不要再拖延了！”
刘魁环顾四周后，轻声对春三说：“真的，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老周了。今天，木兰县警察局发来电报，告诉我老周的车在木兰遭到了攻击，车被炸毁，车上的人也被烧得面目全非。
我是周哥，他。春三听完刘魁的话后，误以为周乙已经被炸死，眼泪几乎要滑落！
请你稍等片刻，今天之所以找你，完全是因为这件事。我们警察厅的高厅长之前提到老周可能还活着，但木兰县所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是他玩的一场金蝉脱壳游戏。他还怀疑老周的妻子和孩子可能还在哈尔滨。他坚决要求我一定要找到她们，你认为如果她们落入警察厅，她们还能安然无恙吗？”
大哥，你想表达的是什么？”
我和你决定各自去寻找。如果你已经找到了，不必告诉我，只需让她们尽快离开哈尔滨。如果他们需要我的帮助离开，你再告诉我也不晚。如果我先找到了，我会告诉你不必再寻找了。老周曾经救过我的命，现在他已经去世，我必须好好照顾他的家人。你已经帮我完成了这件事，这也算是实现了我的一个心愿，我会非常感激你！”
但我真的不清楚我的周哥和嫂子在何处，如果我欺骗你，你必须立刻将我带到警察局，穿上签子，烙上铁片，吃屎喝尿，等等。
请你停止说话！”春三还没说完“任你处置”的话，刘魁就严厉地制止了他。六年前，刘魁在保安局的审讯室被审讯人员折磨，几天几夜不让他吃喝不让他睡觉。刘魁渴得不行，需要水喝，审讯人员就给他灌了一杯尿。因此，当刘魁听到春三发誓说“吃屎喝尿”的时候，他想起了过去所受的屈辱，立刻让春三闭嘴不要再说了！
春三被刘魁的话吓到了，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刘魁知道春三是无心的，所以心里也不怪他。然后春三说：“根据我对老周的了解，你不知道他们在**是很正常的。因此，我说我们应该分开去找他们，如果她们已经离开了哈尔滨就可以了，如果她们还在这里，我们必须在警察厅之前找到她们！”
好的，好的，兄弟，我已经理解了，我马上去寻找！”
春三，这件事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当你去找人询问时，要保持冷静，确保身后没有人在跟踪你。如果你遇到任何问题，请告诉我你的名字。而且，在找到她们之前，你不能回家，需要自己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住上几天！”
这是不可能的，哥，我妈已经瘫痪好几年了，她的身边总是有人陪伴！”
在你的家中还剩下哪些成员？”
在32年日本人到来时，我父亲不幸遭遇**身亡。我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他们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过去的几年情况相对较好，但最近两年，他们的妻子都对我母亲持有偏见。通常情况下，是我一个人负责照顾他们，我并不对他们有任何怨言。在这个世界上，吃了一顿饭都没吃完，更不用说关心父母了！”
没料到你竟然如此孝顺！”
唉，我也没有什么出息，最初是在码头挣两块钱，过得很紧张，后来遇到了我周哥，生活才稍微好转，我妈也跟着过了一些好日子，但是她现在说话都比较吃力，估计也快了，哎。
刘魁轻轻地拍了拍春三的肩膀，并说：“好的，但最近你需要特别注意自己的安全。我担心会有其他人来找你，所以请注意周围是否有不熟悉的人，以免被人跟踪！”一边说着，一边掀开大衣并展示了手枪，“这个东西能用吗？”
当然，兄弟，我是什么人？只要我有翅膀就能飞翔，还能不会射击。但我并没有这种能力，即使有，我也不敢带着它在街上闲逛，如果被警察抓到，后果会非常严重！”
刘魁听到春三说他会用枪，于是从腰间拿出配枪递给他，“既然你知道如何使用这把枪，那就保留它作为自卫。如果警察或日本人发现了这把枪，你可以说是我让你带的！”
当春三看到刘魁真的给了他一把枪后，他接过枪并告诉他不要放在腰间，“好的，我会整理我的摊位并去处理周哥的事务，哥哥，你可以放心，我一定会做得非常出色！”
走吧！”春三在整理瓜子摊的过程中，目睹了刘魁驾车离去的情景。在春三的眼中，刘魁曾是一个恶名昭彰的坏警察，身着警服，但如今刘魁的外貌已经不再那么难看，反而显得更为和蔼。刘魁那充满担忧和紧张的目光向春三证明了他的话是真实的。春三穿着衣物，摸了摸自己腰上的手枪。他之前确实想在混混堆里把手枪吹得很厉害，但现在真的有了枪，这让春三一点也不高兴。刘魁告诉他，他可以用它来自卫，因为他是码头上的一个小混混，现在他也混到了，需要用枪来保护自己。春三似乎预感到一场暴风雪即将来临！
关于刘魁，尽管他深情地表达了自己的感情，并给了春三一把枪，春三对他的警戒心依然没有完全解除。这件事涉及到周哥以及他的妻子和孩子。春三认为，在未来的行动中，必须非常谨慎，不能有任何失误，也不能做任何对不起周乙的事情！于是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了疯狂地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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