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甩的前男友成了我的甲方,这约怎么可能谈得下来?

2023-10-20 19:35:29 字數 9555 閱讀 5144

当我拒绝官宣并且要和容圳分手后,他皮痒了。

「我最近约会过的女孩子算上脚趾头都数不过来,你有吗?」

「啊呀我现在太累了不能干活啦。

「我想退休了,我妈催我赶紧回家生孩子呢。」

忍无可忍,我:「生孩子,你确定?」

他眼里带着得意:「嗯哼~」

我冷笑:「那恭喜你,突破医学障碍了。」

乔宜淳最近好像水逆。

她手上新签的几个小艺人冷得像是在冰箱里放了一宿的饭,怎么炒都炒不热;

早上刚出门就发现从来就没准时过的生理期突然造访,不得已又折回家里换衣服;

再次出门时鞋跟又踩进了井盖的孔里拔都拔不出来。

她忍痛掰掉了那个价值几千块的鞋跟,好不容易一脚高一脚低地到了公司,整个人已经成了一架移动的冷气机。

却偏偏,还有不长眼的人硬往她枪口上撞。

哎哟,这不是乔副总吗?这才几天不见,脸色怎么这么憔悴?”

电梯间里狭路相逢,容圳贱兮兮地凑过来,四下无人,他也没刻意压低声音,“是不是因为太想我,而导致相思成疾啦?”

虽然乔宜淳很想抬手抽容圳一耳刮子,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内置了一个滚筒洗衣机,而且还是正处于高转速工作状态的那种。

她小腹抽痛得站都站不稳了,而容圳却还是像五百只聒噪的鸭子一样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就像报菜名一样,容圳把最近半个月内合作过的、见过面的异性都给叨叨了一遍,甚至连打过招呼的家政阿姨都算上了,那架势,摆明了就是要让乔宜淳见识见识他的异性缘有多好。

你还别不信,我最近约会过的女孩子算上脚趾头都数不过来,没了你对我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有的是姑娘愿意——”

容圳话还没说完,就见乔宜淳呱唧一下,倒了。

乔宜淳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她之前让人在这里放了一张小床,有时候加班太晚她就直接在公司将就一宿。

没想到今天倒是派上了大用场。

她感觉小腹暖暖的,下意识地抬手摸上去,才发现自己的衬衫里贴了两个暖宝宝。

乔宜淳一怔,很明显这不是她自己贴的。

空气里还弥散着好闻的海洋气息,那味道乔宜淳非常熟悉,是容圳今年刚接下的一款全球代言的男士香水。

醒啦?”门口传来容圳欠揍的声音,就见他连门也没敲,大摇大摆就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热气缭绕的水杯,醒了就把药吃了。可别血流成河然后疼死在这里,再害我背上杀人犯的罪名。”

乔宜淳看得出对方那隐藏在毒舌表象下的关心,但是仍然被气得胃疼。

她没好气地接过容圳递来的水和药,冷声道,“容小天王是过气了吗?闲成这个样子,不用工作?”

容圳这两年挺火的,出道以来歌影视三栖,各方面都有所涉猎,也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算是新一代小生中的翘楚。

就整个公司而言,除了一些已经半神隐的老牌天王天后们,就数容圳这棵摇钱树势头最好了。

乔宜淳作为公司副总兼艺人经纪部总监兼容圳的前任经纪人,当然知道他的工作已经排到了两年后,刚才那么说,也只不过是故意拿话呛他罢了。

这么大的人了,情商还是这么低,亏得他恶语相向的对象是她,要是在外面也这么口无遮拦,怕是又要得罪一大票人。

从前亲自带他的时候就没省过心,现在放了人放了权竟然还得跟着操心,乔宜淳感觉自己因为容圳至少得折寿十年。

乔副总还会担心我过不过气?不是嫌我碍事把我丢开去带新人了么,我过气不是刚好给你的新欢们让路?”容圳一开口,就又是欠揍至极的语气。

乔宜淳气得脑壳疼,一个枕头抡过去,指着门口沉声命令,“滚。”

哼,滚就滚。

容圳抱着怀里的枕头就往外走,挥一挥衣袖,丁点儿不带留恋。

空调风机还嗡嗡作响,源源不断地往这间狭小的休息室里输送暖风,却也同时抽走了房间里那一息微妙的海洋香气。

不过短短几分钟,这房间里就已然没了任何与容圳有关的气息。

乔宜淳深呼吸一口气,这才从小床上爬起来,重新投入到这一天的战斗中。

乔宜淳看着助理交给她的关于艺人经纪部和公关部的昨日简报,刚平复一些的心情再次起了波澜。

原因无他,不过是容圳又闯祸了。

他半夜十二点去人家女二号房间干什么去了?”乔宜淳简直想要掀桌咆哮了!

容圳这个混蛋,究竟有没有作为一个公众人物的自觉?

不知道每天跟在他身后的狗仔们都在等着拍到点东西来谈买卖吗?

话说回来,就算是个普通人,半夜去异性房间干什么?

要去的话就干脆呆久一点好了,呆了二十分钟就出来,黑子们又要开始黑他“不行”了。

十张**,两段**,三百万,行啊,很好。”乔宜淳已然气得三魂出窍了,就听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容圳插了句话。

是不错,上次有人拿着七张**就敲走了三百五十万,看来咱们公关部的砍价能力提升得很快嘛。”

乔宜淳忍住了一拳打死容圳的冲动,“你一年到头赚那么点钱,都不够收拾这些烂摊子的。”

所以你敢不敢给公司省点钱?

然而容圳却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既然我这么赔钱,那我还是早点退休吧,也算是给公司及时止损。刚好我也觉得累了,我妈催我赶紧回家结婚生孩子呢。”

乔宜淳彻底败了:“…

上天可能真的对这世界上的某一部分人有独特的偏爱,很显然,容圳就是被命运偏爱的那一类人。

他有才华,又有天分,似乎从小到大都没遇到过什么难处,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苦”,他的人生一直都是顺风顺水风平浪静的。所以他才敢在任何时候都那么有恃无恐。

从前有乔宜淳全心护持,跟在他身后给他收拾烂摊子,可他却是胆大妄为惯了,什么样的祸都敢闯。

要是给他根金箍棒,怕是连天都要捅破。

可容圳却从来没想过,他捅破的那些窟窿,乔宜淳补的时候有多辛苦。直到上一次容圳任性地提出想要公布恋情时,乔宜淳终于受不了了。

或许被上天偏爱的人就是有任性的权力,容圳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完全不用考虑后果。

但是乔宜淳却不行,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一步一步爬上来才摘到的,她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需要经营就会牢牢属于自己的。所以她尤为珍惜现在所有的一切,包括容圳的“红”。

容圳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她得负责让容圳一直一直红下去。她怎么可能会让容圳毁在自己手里呢?

想退休?容圳,你想都不要想。”乔宜淳踮脚拽住了容圳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你要是真的敢在外面把谁搞大肚子奉子成婚了,我就会让那个孩子成为你妈妈这辈子唯一一个孙子。”

这回倒是轮到容圳愣住了,他想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弄明白乔宜淳的言下之意。

他要是敢在外面乱来,她就阉了他?

容小爷感觉后背一凉,忍不住感慨:“哇,我真是好害怕……”

夜深人静,公司里大部分员工都下班了,但乔宜淳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虽然她上个月已经将容圳交给了其他经纪人来负责,但是给容圳挑剧本挑代言这些事她还是会亲力亲为的。

毕竟是自己亲手带起来的人,就算交给了别人,也还是很难就这么撒手不管。

他们曾经是那么亲密无间的伙伴,一起并肩作战了那么多年,如今竟然一见面就是这样针锋相对、剑拔弩张。乔宜淳心头微苦,却也只能自己咽回去。

她和容圳之间怎么就走到现在这步田地了呢?

窗外霓虹闪烁,对面的大厦有一块巨大的显示屏,这会儿正滚动**到容圳代言的一个手表广告。

画面上的男人穿着一身纯黑色西装,眉眼冷峻,气度卓然。

这支广告片的导演和摄影师的技术都非常棒,把容圳拍得整个人都“值钱”了起来。

面对这样的容圳,乔宜淳都快想不起来他在天桥下贴膜时的样子了。

她忍不住有点想笑。

对面显示屏上的30秒广告片刚好进入尾声,紧接着,就是容圳的粉丝们应援的生日贺**。

他的mv,影视剧,各种画面被剪辑到一起,快闪交错出一部励志又感人的成长史。乔宜淳看出了神,忽然想到,现在的容圳真的不是以前的容圳了。

现在的他,是风靡全国的当红偶像,每次露面都有无数男粉丝女粉丝哭着喊着说要给他“生猴子”。演唱会现场就像是韭菜地一样,粉丝们一茬一茬往下倒然后被抬出去。

乔宜淳愣怔了一瞬。原来早在她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容圳就已经褪去了那些年轻与青涩,成长为了如今的模样。

他脾气臭得要命,宠粉却是出了名的,对外形象一直都不错。虽然他总是胡闹瞎折腾,却从未做过什么真的出格到无法收场的事来。

他似乎总是能把握好那个度,刚好能招惹得乔宜淳气到跳脚,又不会将她的辛苦毁于一旦。

可如今,他们终归还是分道扬镳了……

家也不回,饭也不吃,这个办公室就这么好?镶金啦?”容圳不敲门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事了,他进门就开始数落,身上还带着未褪的寒气,手里却拎着个居家气息十足的保温盒。

他把保温盒放在办公桌上,走到乔宜淳身后,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刚好看到自己那张巨大的脸出现在对面的大屏幕上。

吓了他一跳呢。

哦,不舍得离开公司,是因为在这儿能看到我吗?”容圳笑嘻嘻地凑过来,语气又暧昧又欠扁。

乔宜淳没理他。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想我就直说嘛,反正这世界上想我的人那么多,我也不会很介意多你一个的。”容圳靠在窗边,又往乔宜淳眼前凑近了一点。

那架势简直是要扎进乔宜淳眼睛里了,她想不看都不行。

就这一眼,她就刚好看到容圳额头上压了一圈的红痕。她知道最近容圳在拍一部古装戏,每天都要戴假发套,看起来这是卸妆卸得急了,才弄得这么严重。

说不心疼是假的,可是容圳说话欠揍也是真的。乔宜淳是真的觉得心累,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容圳,你闹够了没有?”乔宜淳看容圳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如果你觉得分手之后连工作关系也不能再继续维持,我会尽快处理好手上的工作,递交辞呈。”

让容圳一直红下去,几乎已经成了乔宜淳刻进骨头里的信仰。她绝不会让他毁在自己手里。

那晚不欢而散后,乔宜淳接连好几天都没有再见到容圳。

一方面是因为剧组进入了外景拍摄的阶段,容圳一时半会儿也没有闲工夫能晃回公司来。另一方面乔宜淳也是忙得脚不沾地,她像是准备遗嘱一样安排自己离职之后跟容圳有关的工作。

她就是希望把自己离职给容圳带来的风险再降低一些。

和公司高层一起开完会,乔宜淳正要起身离开,就被老板单独叫住了。

小乔啊,容圳续约的事,你怎么看?”

容圳?续约?

乔宜淳惊出一身冷汗,容圳合约要到期了?

容圳当初是她带进公司的,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好,好到乔宜淳几乎忘了容圳的合约还有半年就到期了。

如果是从前,她根本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只要她不离开公司,容圳就一定会和公司续约的。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她和容圳分手,容圳和她决裂,她这个“前女友”再去和容圳谈续约,怎么可能谈得下来?

乔宜淳定了定心神,淡淡地回道,“我已经把容圳的经纪事务移交出去了,让他经纪人去谈吧。”

老板却说,“谈过了,容圳说,续约这事只跟你谈。”

想起那份在她抽屉里躺了好久的辞呈,乔宜淳到底还是没说什么,点头应下了这个棘手的差事。

既然容圳说了要跟她谈,那就应该还有谈成的可能吧?他要是肯开条件,总比一口回绝要好。

乔宜淳忍不住猜测,容圳会开什么样的条件呢?他会说“乔宜淳我永远也不想看到你,公司有你没我、有我没你”?还是会说“乔宜淳我就是要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呢?

然而等到她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到剧组,终于见到下了戏的容圳时,她才知道什么叫“不按套路出牌”。

容圳说,“我需要合理自由的私人空间,我谈恋爱就要全世界都知道,我爱我的女朋友,就想让她成为我的妻子,我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爱她,而不是仅仅因为要贩卖幻想和假象,就让我放在心尖上的人受尽委屈。”

他是难得正经一次,一旦正经起来还挺要命。

如果我的条件你都答应,我就续约。如果不答应,那我就干脆退圈,反正我还年轻,现在转行也饿不死。”

他脸上还是一个月前那副嚣张至极的模样,可乔宜淳却不再像那时那么生气了。

她只是觉得心酸,或许还有那么一丝淡淡的失落。

还真是小孩子心性啊。一个月之前还会因为他想要公开恋情而她不肯就闹脾气,一个月之后他已经要为了跟别人结婚而与多年携手的她宣战了。

好啊。我答应你。”

谈妥续约的有关事宜后,乔宜淳多一秒钟也扛不住了,当即订了最近回帝都的航班。看着越来越远的地面,越来越厚的云层,心口像压着一块大石头般沉重,闷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体贴细心的空乘小姐轻声问她是否需要手帕,她这才感觉脸颊一凉,抬手一摸,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了。

还真是,狼狈啊……

不用了,谢谢。”乔宜淳也不是很在意形象,抬手就抹干了泪痕。

她恍惚想起最初认识容圳那几年,他还没出道,她也没到娱乐公司来实习,他们两个就只是普通大学校园里的普通大学生。

好朋友是怎样的呢?就是他们当初那样吧。一起考前通宵突击,一起打游戏,一起做竞赛,一起爬山看海。

乔宜淳有时候甚至想,她要是个男孩子的话都能和容圳结拜为兄弟了。

有一年她生日,容圳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她知道容圳家境不错,但却不想让他因为自己小小生日而挥霍,于是就与他约法三章,不许他浪费家里的钱给她过生日。

后来机灵鬼马的容圳就网购了各种型号的手机膜去天桥下摆摊了。或许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就为了多看他一会儿,也有很多小姑娘跑到他的摊位去贴膜。

那半个月的时间,容圳直接就发家致富走上人巅峰了。他送了乔宜淳一个翡翠镯子,乔宜淳不懂这东西,但也能看得出来那个镯子价值不菲。

容圳在天桥下贴膜那挣的每一分都是辛苦钱,乔宜淳哪舍得他这么挥霍?她当时不肯收,容圳却跟她说,“我的贴膜事业是你帮我成就的,这份胜利的果实难道不该我们共享吗?”

乔宜淳笑骂道,“你这哪是贴膜事业,明明就是出卖色相的事业。”

再后来,乔宜淳来了现在的公司,从实习助理开始,一路走上如今的位置。她也真正成就了容圳后来“出卖色相”的事业,但是现在,两个人却再也不是能一起分享胜利果实的关系了。

如果……如果当初他们谁也没有踏出那一步就好了。做过恋人的朋友,还怎么可能变回最初的朋友关系呢?

容圳任性惯了,可以后他的任性,再也不是她乔宜淳给宠着惯着了。

她忽然就悲从中来,好像一瞬间失去了全世界一样,哭得稀里哗啦,不能自已。

是啊,在过去的这些年里,容圳好像真的就是她的全世界啊。

搞定容圳续约,乔宜淳再次成为公司的大功臣。可是她这回却打算功成身退了,一回来就递交了辞呈。

老板当然不肯签字,却给她批了一段无限期的带薪休假,让她出去好好散散心。

散心确实是要的,但乔宜淳也没出去,就窝在家里没日没夜地打游戏了。

这让她有种回到了大学时候的感觉,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她身边已经没有一起开黑的好战友容圳了。

她有时也会关注一些和容圳有关的新闻,比如说容圳去买钻戒疑似好事将近啦,容圳去大溪地亲自踩点婚礼现场啦,容圳约见数位超一流婚纱设计师啦……各种类似的消息层出不穷,公司也依约不再干涉了。

乔宜淳从那些消息的边边角角里拼凑出了容圳的近况,心里也不知道该感到安慰还是悲哀。她想,如果容圳给她送请柬的话,她会去吗?如果不去的话,红包要包多大的才合适呢?

一想到这儿乔宜淳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她辛辛苦苦赚的那么点钱,还要给容圳那个土豪随份子?

哼,她才不要呢!

乔宜淳抹了把脸,似乎这样就能抚平自己脸上的忧伤,她紧接着又进入下一局游戏。毕竟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烦心事是一局游戏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局好了。

*就是在这时打进来的。乔宜淳战意正酣,却不得不中断游戏——来电人是容圳现在的经纪人。

她已经暂时卸任公司的一切职务了,如非必要,容圳的经纪人绝不会联系她。就算是有事,微信发个消息也足够了,如非十万火急,也绝不会打**给她。

手指快过大脑,在她想明白之前**就已经接通了,**那边传来一个中年男人几近崩溃的哭腔,“乔总、乔总,容圳出车祸了。”

那一瞬间,乔宜淳感觉自己心跳都快停了。

人在哪?”她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市立医院,急救中心,你、你快来吧……”

乔宜淳简直把车当飞机一样开,一路上不知道路过多少个测速摄像头,那些她都无暇顾及,她只盼自己能活着赶到医院,她要亲眼看着容圳平安。

她下车时手机掉在地上,屏幕摔得稀碎,但她无暇顾及,捡起来就往楼里冲。

等到见到胳膊上吊着绷带、额头上贴着纱布但是整个人精神状态好得不得了的容圳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被骗了。

乔宜淳目光如冷箭般射向那位刚才在**里鬼哭狼嚎的经纪人,“行啊老吴,你这演技,可以替容圳出道了啊。演他跳楼戏的替身怎么样?我觉得挺适合你的。”

老吴笑得讨好,“哎哟乔总,您这是**话,我这不也是为了混口饭吃嘛。你们聊,你们聊,我先走了。”

他溜之大吉,乔宜淳也没想要再跟容圳纠缠不清,转身也往外走。结果她刚一转身,就听身后“扑通”一声,与之同时响起的是容圳痛苦的呻吟。

哎呀……哎呀……我的胳膊好疼啊……”

乔宜淳额角抽痛,眼见着这位国民偶像就这么毫无形象地趴在急诊室的地上,还一脸“小爷我演技就是这么好”的嘚瑟模样,她真的不知道该先抽他左边脸比较好,还是先抽右边脸比较好了。

双方就这么僵持不下,容圳脸皮厚可以不要脸,于是先败下阵来的就是乔宜淳了。

好了,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我送你回家。”

他们回的是容圳的家。

乔宜淳走在前面,习惯性地掏出钥匙,才发现自己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想起来要把他家的钥匙还给他。

不过钥匙拿都拿出来了,再收回去就好像显得她心里有鬼一样。她故作磊落地开了门,正要侧身让容圳进去,就被门里忽然冲出来的气球吓了一跳。

什么鬼?”气球飞出来,还是拖着条幅飞出来的,经典的红底黄字写着“欢迎回家”,就像高考录取通知书送达后,学校教学楼挂出的条幅一样。

好难看。没想到能让容圳想要结婚的女人是这种画风。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不好再打扰人家小两口的久别胜新婚,于是果断礼貌告辞。

看起来这是有欢迎仪式?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祝你们玩得愉快。”她抬脚便要走,看到容圳吊起来的胳膊又忍不住补了一句,“注意安全,别把胳膊再弄断了。”

你往哪走?”容圳拦住她,幽深的眼神里竟泛着一丝委屈,“主角走了,剩下的戏还怎么演?”

乔宜淳一头雾水,被容圳一路推进来,也还是没搞清楚状况。看得出来,他家里确实是经过精心布置的,鲜花、红酒、蛋糕、烛光、气球,什么都有。

她心里浮上一丝怪异的感觉,但还未来得及细想,就听见身后又“扑通”一声。

一回头,就见容圳单膝跪在地上,仅剩的一只胳膊艰难地举着戒指,目光近乎虔诚地看向她。

细碎的灯光落在他眼睛里,像是倒映出一整条烂漫的星河。他的眼睛好看极了,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就足以将人的灵魂都拖进他眼底的漩涡中。

淳淳,虽然你很蠢、很傻、很笨,但是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容圳一脸的深情,却败给他那张破嘴。

乔宜淳感觉不妙,可这时想逃却是来不及了。

我不想把你藏起来,虽然我知道那样是对你最好的保护。但是乔宜淳你要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爱你,就会想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我不想把你只藏在我心里,这不该是秘密,这是我过去二十八年的人生里,最想要捧出来摊在阳光下的心事。”

乔宜淳还想要垂死挣扎一下,“可是,我们做兄弟不是挺好的吗?”

这段时间,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后悔,为什么那一次会在酒精的作用下上了容圳的贼船,不然也不会从那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她越是冷静,就越是清醒,这世界上哪有什么耍酒疯,无非都是借着酒劲做了平时不敢做的事罢了。

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心里其实有那么一点儿喜欢容圳,她每一天都告诉自己,当初能跟容圳做好朋友好兄弟已经很好了。

容圳脸色灰败,一时间竟有些哭笑不得,“做个毛线的兄弟啊,乔宜淳,你脑子里装的是脑浆还是豆浆啊?我为什么要跟你做兄弟?外面那么多兄弟我陪你吃饭看电影打游戏?外面那么多兄弟我陪你看山看海聊天气?我追了你十年啊你都不明白吗?我们家只传儿媳妇的传家宝我六年前就套在你手上了,你竟然只想跟我做兄弟?”

他气得肝疼肺疼胃疼脑仁儿疼,忍着肩膀的剧痛挣开了绷带,硬拉着乔宜淳的手给她戴上了戒指。

这一套动作下来,他已经疼得一脑门儿的汗了,却还有闲心给乔宜淳奉送一个撒娇撩人的wink。

我不管我不管,现在全网直播小爷我求婚,你不能拒绝我!”容圳朝屋里各个角落摆着的摄像头比了个360度旋转的“v”字手势,“我老婆带上我的戒指啦,婚礼见啦各位!”

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容圳去电视柜下的抽屉里一顿乱翻,然后抱着个盒子朝乔宜淳跑过来。

老婆你手机贴膜都坏啦,我给你重贴一个吧!”

重操旧业这种事,容小爷做起来一点压力都没有。他得让乔宜淳知道,以他的能力,就算是回天桥下贴膜也是能养得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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