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少将丁盛回忆周恩来总理讲“亲者严疏者要亲”

2023-11-27 11:15:15 字數 8661 閱讀 5277

干部政策。

具体表现在什么地方?一是团结了广大来自各方面的干部。特别是在我们师里面有相当一部分小知识分子。那时候,中学生、高中生、初中生就等于知识分子。我对知识分子是比较重视的,觉得他们有知识、有文化,脑子比较敏感,来得快。当然,对其他的老同志都是一视同仁的。我觉得,正如歌词所唱的“团结就是力量”,这个话是千真万确的。

我2023年出去转了一趟,无论当年的知识分子也好,老同志也好,都感觉到我们五十四军比较团结,凝聚力很强。没有团结,今天我琢磨你,明天你琢磨我,那还怎么能够做好工作?其二,对干部的使用问题很大。原来一三〇师没来,就。

一。三。三、一三。

四、一三五三个师。我在一三五师比较公正。他们提不出“你这个人用人不大公道”。当然,我不能说没有缺点。到军里面很重要。因为我是一三五师的,谢家祥是2023年到军里来,他是一三四师的。就这样,三个师组成的军领导。而且,当时我是先到军里面,我是2023年去的,谢明是后来的,邱会作2023年要调走前他来的。在这种情况下,三个师干部的使用提拔就很重要。

我们在广州出发前,我是军长,有个副军长左叶是从四十一军来的。谁来当参谋长呢?就从一三四师调了张晓冰任副参谋长。谢家祥当主任,谢明是政委,钟池当干部部长。2023年,吴瑞山调军里任副军长,这段时间就完整了。

我们三个师,基本是每个师在军里两个人,这个很重要。我们到朝鲜去,这一段大家都很团结。所以,使用干部非常重要。比如说后来蓝亦农当政治部主任,当副政委。当时这几个知识分子都很能干,蓝亦农、卜占亚 ,工作能力、思想水平都差不多。蓝亦农当政治部主任,后来当了副政委,梁大门当了主任。为什么不用卜占亚呢?**平叛时,卜占亚是一三四师政委,资格也很老,也是抗战2023年来的。卜占亚当时没工作,就在军部待了好久。我们从**平叛回来,他到政治学院去学习,军里面没有办法分配。我这庙就这样大,也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 还是让蓝亦农当主任。为什么要这样呢?我们的领导班子要平衡,要注意照顾各方面。

我们2023年到朝鲜,2023年停战了。当时,谢明去政治学院学习,谢家祥就从政治部主任当上政委。按道理讲,任思忠比蒋润观老,也有工作能力,他是一三五师的。蓝文兆是老资格的政治委员,福建人,二万五千里长征来的 ,他也有点文化,工作能力也可以。但是我们在朝鲜没提这两个人,而从一三〇师师长位置上提升蒋润观。因为蒋润观过去也是政治委员,把蒋润观调到军里当主任,我认为这样做是符合原则的。一三〇师是2023年从四十四军调来编成五十四军的嘛。一三〇师政委姚国民也是老红军,后调军里当干部部长。姚国民调走,干部部长就是潘纯,潘纯是地方干部来的。

总的来说,使用干部,从军师来讲,我觉得可以。蒋润观走了,姚国民走了,一三〇师的政委是谁呢?是耿青。2023年合并时,他任ー三〇师政治部主任。他当政委是合适的。蒋润观走了,叫谁去当师长呢?叫韦统泰去当师长。韦统泰那时是一三五师的。 无论是当时, 还是后来,他的人品、作战、工作、思想都是经得起考验的,比较起来 ,他是比他们强一点,合适的。最大的问题是注意到一三〇、一三五和一三四师的领导,都是师里本身提起来的,没有到别的单位去调人。 军里其他人不是我们配备的,都是我不在朝鲜的时候,“志司”调来的。这些人到重庆后,陆续调走了,那不存在什么问题。这是使用人才,使用干部。

对于干部工作的评价,要评成绩,没有什么偏向,所以就产生一个教育、批评、使用的问题。当时我们军里面注重教育、批评、自我批评,我很注重这个。我一般不大赞成一棍子把人家打死。这个人犯再大的错误,教育以后,或者这个单位使用得不太妥当,换一个比较合适他做的工作来做。按***讲的“批评从严,处理从宽”。而且,我们对这些人的批评教育,在犯了错误之后没有讨厌他们。所以这个很得人心,错归错,批归批, 处分归处分,但对这些人怎么样, 还是怎么样,他自己也感觉到可以。

我讲那个袁智武平叛的问题。他当团长不大合适,调机关也可以嘛,也是工作嘛。这样子,他也高兴,后来也是师干部了。 一三五师的陈述也是这个问题。他是个参谋 ,机关出身 ,要当指挥官就不大合适,既然炮火一打就搞懵了,就不要当团长,干别的工作。我们应采取这个办法,实在不行就放在一边,打点零工也可以。教育、使用、批评,我们采取这个方针。所以我在这个部队20年, 还没有一个干部因犯了错误而翻不起身。我想不起来有没有,没有人提到。对干部,亲疏有没有一点?我们是有一点,问题不很大。我在一三五师时间比较长了,当然对他们了解比较多一点,比较熟。对。

一。三。三、一三四,后来的一三〇师,当然就没有那么了解,那么熟悉。互相之间了解,使用起来可能有影响,反映出我对一三五师干部比较亲一点。有点意见,不很大。

这个亲疏问题,我想起这样一段话,那都是后来的事情了。2023年,要我当广东省委书记。在北京,**总理对我说了这么一段话:“ 一个领导者 ,对底下的部队、干部要注意这么个问题,亲者要严。比如说,一个师的师长、政委,这个师犯了什么错误,那么你批评的时候, 这个师长比较熟,比较亲切,也比较了解你。 这政委呢,就没有那么熟,也认识,历史关系就差一点。这样的情况怎么办呢? 处理的时候主要是要批评这个师长。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师长对你比较了解,你对他也比较了解。政委要不要批,要,但是次要的。这就是’亲者严’亲者要疏,疏者要亲”,*总理对我讲这个。

亲者要疏”,什么意思呢?熟的干部在一起,什么都能说,真的假的,开玩笑的,很容易接近。不那么了解的,没那么熟的人,他就不敢,就在旁边站一站,笑一笑,插不上嘴。因此,在这个时候,你就要注意到,多接触和你不是很熟的干部。对你熟的干部可以不理他,要他们到旁边去。对那些比较起来不很熟的干部,多和他交谈,多和他说话。 这叫作" 亲者疏,疏者亲"。在这个问题上,如我去过一三〇师几次,我觉得***的讲话非常正确,非常适用。领导者对部属要注意很多方面。比如说吃饭,你们两个人要先把疏一点的干部拉一拉,来坐这个地方,靠着你坐,那个和你亲的干部到那边坐,这是很重要的。平时坐也是一样的,疏者近一点,亲者远一点,这个感觉不一样。当时我要离开了,要到广州了,总理跟我谈这么个问题。 当时要我当广东省委书记,革委会主任。

作风养成。部队的作风要硬,要雷厉风行。干部说话要实在,是则是,会则会,有多大就多大。我们今天布置完的事情,你做不完是不行的,做不好也是不行的。在广西贵县时,我刚到军里当副军长。我们搞了一本很具体的小册子, 这都失传了,要求按这个办。你不按这个办,搞错了,唯你是问。这是很严格的。那时我们连走路、甩手都有规定的。有的干部走路把手插到口袋里面,规定不允许的,这像什么样子!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站不像站,坐不像坐。走起路来,手放在口袋里,好像条牛一样 ,牛的前腿后腿一起走,你像个什么样子?军容风纪,清洁卫生,工作时间,要求很严。不这样做,就要挨批评。你批评了他,他认为应当,自己没有做好嘛。

工作有优点不允许夸大。比如说你成绩有十条,你讲九条可以,八条也可以,不允许你讲十一条, 夸大了就不行。我们认为,优点嘛,你不讲也没什么坏处,当然总结经验要全面,但你讲这么多干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缺点必须要讲透,不能隐瞒,隐瞒一点都不行。我査出你的缺点来,你不讲,就要批你。**讲的话:“实事求是”。有什么讲什么,有多少讲多少。涉及部队的荣誉啊,有缺点不大愿意讲,或者讲得不够,或者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知道?”我讲话多数是批评,恐怕这也片面一点。衡宝战役打这样一场好仗,我都没表扬过,反而是批评。我的想法是:缺点不批评、不纠正的话,对于下次就有害。优点我不讲,没什么害处。我也知道,这种指导思想有时会引起一些人不高兴。

衡宝战役之后,我批评四〇四团,忘了批评什么。冰野当时没有去,没有听到。后来他问参谋长:“师长批评什么?师长讲一七二师,是怎么讲的?”“一七二师是四〇四团把它堵住了,把它消灭了。”行了,别的不说都可以,只要有这句话就行了。这个我要肯定的,其他方面就不多说了。所以部队要实事求是,不搞假的,不要报喜不报忧,这是非常害人的。我给他们规定:你有什么错,讲清楚了,什么原因,该改正就改正,该批评就批评。你犯下错误不讲,要隐瞒, 讲假话,一定要受处分。你在部队里面,只要讲了假话,明知故犯,你在这个部队里就不要想得志,不要想重用你,这个很明确的。咱们都把丑话说在前。

工作中难免有缺点错误,我也一样 ,他也一样,谁都一样,但是错了你不要讲假话呀, 对不对?错就错了,你说假活骗人,骗人就害人,那怎么行?这个我很严,一直到现在,我都很反感说假话,夸大成绩,报喜不报忧,说空话。

那次董占林从昌都回到成都汇报。他倒不是说假话,我记得很清楚,他讲**气候对部队的影响。讲的过程中,我就不耐烦说:“你讲这个干什么?我又不是没到过**。我从**才回来,你不要讲这个话。”当时很不客气。他讲也没有错,不是假的,当时我才从**回来嘛,又不是不知道。饭煮不熟,我不知道啊?**困难,我不知道?这不是耽误时间嘛。 这个不是假话,但不必要讲,何必讲这个呢?我们都知道的事情,你给我汇报什么?但我们熟了,大家也不计较。所以我很强调部队的作风要好,要快,要迅速,要讲效果。一个是方法,一个是效果。你不注意效果,搞了半天有什么用?整个这二十年,我提倡这些东西。

最后,部队要上进,什么都要好,不好就不行。部队要好,你不好就靠边站,站后排,也不对你客气。人家优秀百分之百,你是百分之。

八。十、百分之九十,你该站哪一排?唱歌你比不赢人家,你该站哪一排?打球打不赢,你该站哪一排?部队野营训练,人家按时到,你到不了,你该站哪一排?所以这个部队,上进心、竞争性很强,很活跃啊。真是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相当有名气。在这些方面,一点都不含糊。那年我们到重庆,听到别人对我讲:两个战士复员回重庆,在公共汽车上不知为什么吵起来,吵起来就要打。“你是从哪个部队来的?”“我从五十四军回来。”“我也是。”不打了。所以他这个荣誉感是很强的。没有荣誉感是不行的,没有上进心不行的。

2023年我到昆明,昆明后勤分部主任,原是五十四军的。他给我讲,我们在这里不得志,但是他们又不能不用我们,因为我们这些人很能干,很实在。我在后勤当分部主任,他们就干不了,我就干得好,他就不能不用我。有一次,我在疗养院休息。那个卫生部政委是兄弟部队的,请我吃饭时也谈到这个问题,说你们五十四军的干部很实在。说干就干,干得彻底,没有假的。我很强调这个东西,你不要说那么多的话,要干实际工作,拿出成绩来,这样显得有本事。

我们很多干部调出去,大家佩服,你们的干部能干,没什么空话, 实实在在,叫干什么干什么,而且能干好,有成绩。那个政委也讲学到我们这个作风,其实那个政委跟主任合不来,但是这点他承认。这个部队一举一动都提倡荣誉感,上进心,不要说假的,实实在在。所以,我们部队调出不少干部,在昆明、成都、新疆、赣州,一三〇师的那些转业干部都提这个问题。在南宁,有个干部不认识我,我一说话,他说:”你是丁盛下面的干部,我听你说话很像五十四军丁盛培养的干部。”我们军里面,韦统泰很严,很具体,吴瑞山都很具体。没有说很多空话的。

战友情谊深似海。

我在五十四军二十年,对这个部队很留恋,很怀念他们。我说这一生,从2023年离开延安开始,直到2023年,没到过别的部队去过,就在这个部队成长起来,所以对这个部队有很深厚的感情。

这几年我没有事,就到处跑一跑。先是2023年到北京。我过去那些干部真是亲热啊。不要说认识的,韦统泰、王志敏,他那位夫人隔三五天提个罐子:“军长,我给你提来个鸡。”就这样,我在北京住了半年,有给我送米的,送富强面的。那个参谋周凤伦给我提一篮子鸡蛋。给我提油的,是那个魏锦卿。我们的秘书看到我去买肉,给我提肉来。过去我们一团团长邱蔚的老婆给我拿一包小米。什么都有,半年内,我没有买过米,没有买过油,没有买过鸡蛋。我们单独起伙,在儿子那房子里住着,看我的人就不断,一次、两次、三次。

我们的参谋李凡三番五次来。张英新不但自己两口子,还交待在银行工作的儿子张克说:“张克,我走了。以后军长的生活你要负责。你每天给他送几个馒头,送东西来。”一直是这样给我搞,我叫他不要搞,我有啊。我们走的时候给他放下了五十块钱,不知张克要没要?成都也是这样。成都的老同志佟俊阁自己是清贫生活,叫他们的儿子佟斌,他是个“小款”有汽车,好客气。连他的孙子也要见见我,照个相。这批干部出去一直是这样。

10月份到了天津,有许多基层干部,特别是连干部,那次请我去吃饭。有几个干部,打天津时是指导员、副指导员,生活很困难,但走的时候他们凑钱给我买从天津回广州的车票。我说,我不要,车票钱我还是有的。王荫民、杨继业、李恩普、韩辰、姚健都给了的。后来我买了车票,身上有用的,就想退给他们,想给他们买些什么东西,没办成。在天津,我住在天津警备区招待所。他们怕我冻着,这个送皮衣服,那个送个毛衣服,非常的亲热!

2023年到武汉,还是一样,不重复了。这家去,那家去,这个住,那个看。2023年到了济南,主要是一三三师的。过去认识不认识的都来看,请我们到他们家吃饭。还有就是一三五师四〇五团当兵的。

一、二百人,山东济南人。有一天,有个人要来看我,我说可以啊,结果忽拉拉来了一房子的人。我说:“我都不认识大家。”“哎,我们认识你啊,我们在四〇四团当兵,你不是也在当兵嘛。”那是2023年大跃进,**号召干部都要下连当兵嘛。“我们都在一块,你忘了?”

我在南京处于逆境的时候,有新疆来的,青海来的,沈阳来的,来看我的,写信的,给我寄东西的都有。我在南京、广州住着,这些人也都是一样。2023年我先到桂林,认识几个人,多数都不认识,和刘兴旺联系不上,住了。

七、八天,没办法。准备走吧,又不甘心呀,我老伴写封信寄出去,正好收到了。下着大雨,刘兴旺的老伴、儿子光着脚,趟着水,夹着伞,找到步兵学校,找到我了。本来我们火车票买好了,准备走的。"不行,不能走,退票”,这样就把票退了。到他们家里一看,还有十多个人等着,很多人还不知道。看了有。

五、六家,走的时候送到火车站。

从桂林到了南宁,也是一样,多数人不认识,主要是看我们过去那个师政委韦祖珍的老婆,还想看看王正常,过去我们师政治部的老红军,管理科长,还有邱五金。那些人知道了,看望啊,吃饭啊,都是一样热情。耿跃华是老一团的一个连长,他说:“我是老一团的,你过去在老一团当过团长、政委。”他两口子热情,接我们,陪着我们,住高级房子。后来我们到北海,两口子送我们到北海。他们一站一站交代:“我把老军长交给你了!”在一三五师当过宣传科长的李百顺转业了,很能干。他有一次翻车把腿摔断了,走路一拐一拐的,但非常热情。我到了北海,他从海口专门坐船来接我。我就到海南岛住在他那里。“您在这里住、吃、行,我包,什么都不要管。”一起生活,他也很朴素,很实在。我们住了个把礼拜,临走,从海口到昆明的飞机票还是他买的。

这样,7月6日,从海口到了昆明,好多好多人去接,这部分人我就熟啊,男的女的都熟。到了昆明之后,他们问我老伴:喜欢吃些什么?住房里需要什么东西?”我们穿的衣服少,昆明天气早晚凉。李世翼、彭道英送来毛衣,我说不要。送了衣服,送水果,这个提芒果,那个提香蕉、荔枝,吃不完都坏了。在云南省军区招待所住了几天后,又计划到每一个干休所住一下。先去佟俊阁家住了几天,我们就到了大理。王铎是从昆明带着我们去的。大理又有几十个人,就不大认识的了,有的可能见过,有的确实不认识,吃饭是三桌,都在一起吃饭、照相。

在那里见到张舟,她丈夫王庆喜过去是一三五师的宣传科长。在2023年“文化革命"中自杀了,当时是十一军政治部副主任。张舟是从北京来的。知道这个情况,我就很同情。我说,把张舟找来,我要感谢她,对王庆喜这么忠诚,带着两个孩子很困难啊!在大理住了三天,就到洱海去转了一趟。从洱海回到招待所,照相、吃饭,我都要把张舟带在旁边。住了几天,我又回到昆明,就到王凤戈家。然后就到温泉住了二十多天。

在这期间到曾惠平那里去了好几次,曾惠平家的刘会师确实不大熟,那是真好啊!亲手给我老伴织毛衣。我说:“刘会师,我们都不认识,你怎么这么客气?”她说,曾惠平过去在军里,你们的关系怎么的,我都知道。后来就到丁荣昌,我们的小老乡家里。他们的儿女也都非常好。刘子波,和他老婆,姓姚,虽然都知道,却不怎么熟,都非常热情。在昆明住了五十多天,我们这些老战友会了两次餐。第一次在招待所,第二次是省军区副政委请我们吃饭,零零星星的还不算。还有地方干部,原来也是我们一三五师的,转业在高级法院,也非常热情。

昆明之后,我就到成都去了。这些老部下怕不落实,派王凤戈到成都去打前站,方一川说:“你到成都之后,我到重庆去准备一下。”当时方ー川也想到成都,我说: "不要了,成都那些人都很熟的,你就不要去了。我什么时候从成都走会告诉你,你提前一个礼拜到重庆。”王凤戈去安排碰了个“钉子”。成都那些人不要公家安排。我们军那个后勤部王部长,还有机要处长赵德清,通讯处长高继贤,董崇仁、周子珍这一大批人都很熟,那不是一般熟。 岳广运、马俊荣这一批干部,男男**都很熟。所以他们要"民办”,一家一家安排住。先安排我们在省委一个离休干部范孝珍家里住着。他们毎天都安排两个人陪着我。

我说:“你们这样怎么行?"他们说:“怕你到这里,没有人跟你说话,寂寞嘛。有人跟你说说话,聊一聊嘛。"我说:"那不必了,随便走一走。" 后来周子珍来,我发现他老婆李志平发烧。我说:“你这样不行啊,李志平发烧,你们要回去。”他说:“不行,这是我的任务。"我说:“领情了,你们回去吧”。然后,我到王部长家里住,赵德清、高继贤、王保元他们安排的。在长寿桥干休所,第一个就到董崇仁家里住,这个干休所人还不少。长寿桥以后,就到了李庆普家,过去我们一三五师的一个团政委,调到成都军区当秘书长。在成都住了三十八天,又到了乐山,峨眉山。到乐山又是一大批人。

那些比较老的干部都认识,后来到一三五师、一三〇师当兵的都不认识。有个转业当银行行长的叫于先志说:“你们不要管,老干部也没有钱。军长来了,吃、住、车、照相,我管。”还有一个一三〇师的副主任在邮电局当党委书记。总而言之,热情实在。我到了峨眉山,郭沫若故居,三苏祠,在苏东坡故里吃东坡肘子,非常周到。回到成都,在周子珍家里,马俊祥天天陪着我,他就是接待的负责人吧? 马俊荣家里那个张素芬哪,真是好啊。在一起吃饭,我说过去不认识你啊,怎么对我这么周到啊。早晨起冲奶,买点心什么的。她说:老马讲过,过去在军里你们关系怎么怎么的,所以我听到你来很高兴。这样,各家各户,男女老少,我都去看了,差不多都看到了,我很感动。

也有提一点意见的,那些女同志说:“军长,我们对你有意见,你在军里对我们女同志不关心。"半真半假,半开玩笑,也是真的,是有这个问题。当时我们在军里对女同志关心就是不够,对她们的培养、安排、提拔、使用是有缺点。走的时候给我一个纪念表,纪念***一百周年诞辰的。“哎哟,王璋琳给我这个干嘛 ? 纪念嘛!" 王璋琳和赵德清过去都是我的译电员。成都这一段,除了不认识的以外,那就差当权的了。他们接待花去了好多钱。交通公司的党委书记一直陪着。他原来是一三五师的,2023年参军的这批战士。他们四川人哪,现在都是当相当一级干部。他讲,成都一千多辆公共汽车都归他管。在不远的一个岛上,他还搞了个别墅,叫我在那儿住了一天。

这是第二茬,我们不认识的,他知道我。"我们在部队当兵的时候,一去就讲您怎么怎么的。虽然我们不认识,但是有印象。”赣州那批兵,我问他们什么时候当兵的?"2023年,五十四军从云南到河南去的时候,我们当的兵。”我说:“你们2023年当兵,我早就不在五十四军了,你们怎么知道我?”“哎,一当兵就讲您啦!所以这次您来了,我们有一百多人在赣州,都要来看看您、招待您。”

所以,我对五十四军这批同志感情很深,对我精神鼓励很大,我对大家很怀念。我对他们讲:“我来,什么事也没有,就是专门看看你们。”这是很实在的,我有什么事啊?就是看看大家,老了嘛,今天看了,明天就不一定在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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