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呆子不入洞房,新娘却说他龙精虎猛

2023-10-20 17:40:24 字數 5338 閱讀 8891

在古代不是每个朝代都能靠女儿上位而光宗耀祖,象杨玉环那样一人**,仙及鸡犬的情况只是特例。后来白居易作《长恨歌》曰: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话说,有个昏庸的皇上,继位后不理朝政,远忠臣,亲小人,广纳后宫。

那些奸臣为了讨好皇上,各处收罗美女献给皇上,以讨封赏。

皇上的后宫佳丽三千,有的宫女一辈子都不曾见过皇上龙颜。

所以民间的女子都害怕入宫,家里有岁的女儿,听说要被征选,父母纷纷给找了婆家嫁掉。

话说有个穷秀才叫陈二郎。陈二郎读书读成了书呆子,手无缚鸡之力,稼穑不通,父母死后,都是靠哥哥勉强过生活。

大郎成家后,嫂子嫌弃陈二郎又呆又不能干活,就要求分家。

二郎只好守着两间破草房单过,除了书他什么都没要,嫂子说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给他啥都不会用,干脆不要给。

自此,陈二郎只能靠着帮人家抄抄写写的过日子,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

话说卢员外家有女儿养到了15岁,名叫卢夏荷,婷婷袅袅的,婀娜多姿,被员外视作掌上明珠,也为她物色了很多人家。

门当户对的,嫌那家是个纨绔子弟;才华好的,家境又匹配不上;才华又好家境也好的,长相又太丑。

就这样,把夏荷耽误到了17岁,忽然听到了宫里要选秀女,卢员外可就着急了。

夏荷也害怕被征去,一入深宫就远离父母了,想出来都难。

这便如何是好呢?

仓促之下,卢员外找到了神通广大的王媒婆。

看看,能不能在三天之内为小姐找一户象样的人家?我有重赏!”

三天!老爷您这是卖萝卜吗?小姐的金贵之躯,怎么能如此草率?”

就连手眼通天的王媒婆都觉得卢员外这简直就是要把金子卖个白菜价了。千挑万选都找不到,三天让她找谁去?

唉呀!我这也没办法呀!这不是忽然听说要选秀女吗?不是我夸自己的女儿,十里八乡都是数一数二的姑娘呀!那当了秀女,姑娘这辈子不就完了!”

王媒婆搜肠刮肚一拍大腿:

有了!陈家二郎老实厚道,还是个读书人,虽说呆了点,身板单薄一点,可人品没的说呀!和他哥哥分家,除了一堆书,一根草都没带出来!”

要不说媒婆的嘴,骗人的鬼。她把陈二郎书呆子样说成老实厚道,把他穷的家徒四壁,说是人品好,大量,分家顾着兄长,啥都没要。

这话还一点没毛病,卢员外一听就和夫人小姐商量。

夫人听说是个秀才,读书人,就他吧,再不嫁来不及啦,还不等夏荷开口,一口应允了。

陈二郎坐在家里,喜从天降,这可让他万万想不到,卢员外不仅肯把女儿嫁给他,还陪送很大一笔嫁妆。

大郎做为兄长,自然非常高兴,那小气的嫂子心想攀上了这样一门高亲,表面上也是欢喜,帮忙张罗结婚。

陈二郎像个呆头鹅,一直没转过弯,云里雾里的。他搞不懂,咋就忽然有人说亲?还是员外家千金,还不要彩礼!还马上要拜堂!

直到入了洞房,众人散去,他和新娘子对坐。

才猛然间回过神来,面对这个娇艳欲滴的新娘子他不是欣欣若狂,而是束手无策。

夏荷自己掀开了盖头,环顾这个简陋的新房,还有眼前瘦弱的新郎官,忽然一阵难过,嘤嘤地哭泣起来。

这一哭,陈二郎更不知如何是好,赶紧拿个手帕给她道:

小姐,不要难过,我陈二郎原本不配娶你这样的美娇娘!一定是你遇到了什么难处,所以……

不过小姐放心,我,我不会打扰小姐的,小姐睡屋里,我去外面睡柴房!”

陈二郎说完真的起身去了柴房。

可是他这一去,却铸成大错。

那娇艳欲滴的新娘子起初觉得这陈二郎又穷又丑,没曾想还是个死硬的倔脾气,竟然躲柴房去了!

她感叹自己为什么如此命苦,这样还不如做个秀女进宫算了呢。

这样想着翻来覆去,到后半夜才睡着觉。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人掀开她的被子,和她成了好事。

那人的力量很大。

可早上醒来,身边没有人。

刚穿好了衣服,二郎进来了,端着早饭。

小姐,家里没有别的,做了碗面汤,凑合吃吧。”

哼!伪君子!”

夏荷瞟了一眼陈二郎,觉得他的斯文都是装出来的,可既然都做了夫妻,她又能怎么样呢?

第二天夜里还是这样,二郎坚持睡柴房,半夜里夏荷又觉得身边有人。

第三天,两人回门,卢夫人就问女儿在婆家过得怎么样,夏荷就把陈二郎睡柴房,半夜又回来和他**的事说了一遍。

娘!这人是不是说一套做一套?假斯文伪君子?”

老夫人想了想说:

今晚你不要回去了,就在家住下,等看看你爹和他喝酒时,他怎么说。”

卢员外摆酒宴请新姑爷,陈二郎很拘谨,放不开,他一个穷苦人家长大的孩子,哪见过满桌子的满汉全席呀?有的都不知道怎么吃,只好吃眼前的一两个菜。

可陈二郎不傻,卢员外和他聊起三国,聊起唐宋,他还对答如流,甚至滔滔不绝。卢员外仿佛捡到了金子一般,非常高兴。

最后翁婿尽欢,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母亲问女儿,那二郎可进了你的闺房么?

女儿红着脸说,来了,又是三更子时……

小门童这时过来说:

咱家这新姑爷,呼噜打得山响!害得我一夜未睡!”

老夫人赶紧拉住他:

东哥,你说啥?你一夜没睡?”

可不,夫人您看看我这大黑眼圈!咱这新姑爷太能打鼾了!”

姑爷半夜也没醒?”

没有!”没起个夜?”

一觉睡到大天亮呀!”

知道了,年轻人嘛觉大!你去补一觉吧!”

老夫人打发走小门童,和夏荷大眼瞪小眼的,这是怎么回事?

是谁在撒谎?到底出现了什么状况?

于是老夫人又问了问女儿,有落红没有。

女儿想了想,红着脸说没有,床上干干净净的。

那就奇怪了,姑爷一夜未曾醒,那进女儿闺房的又是谁?

老夫人觉得这事蹊跷,就和女儿商量,再留一晚,自己陪女儿睡。

夏荷就对二郎说,母亲想念自己,愿意多留一日。

二郎和岳父也相谈甚欢,就答应了:

悉听小姐尊便。”

于是二郎继续住书房,还在员外这里埋头看了几天的书,一边看,一边叫好!好像遇到了知音一样,那忘我的神情,让人心动。

而老夫人陪着女儿睡了几天,并不曾见人半夜里骚扰女儿,只是女儿夜半梦魇,会发出些奇怪的声音。

老夫人着急了,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卢员外,哭着说:

我女儿这是碰到了什么邪祟吧?”

这!这!这便如何是好呀?”员外也没辙。

今晚我去求菩萨保佑!”卢夫人没法,只好这么说。

于是,卢夫人在佛堂前又是烧香又是拜佛的,可到了夜晚,状况没有减轻,女儿还会梦魇。

一连半个月,女儿眼见着憔悴,这种事情又怎么好和外人说?弄不好病没治成,名声丢了。

可是不治,女儿怎么办?

卢员外一拍大腿道:

一家子傻瓜!一家子傻瓜!那现成的药引怎么不用?”

夏荷和母亲不解其意,吃惊地看着父亲。

二郎!二郎呀!他是你的丈夫,可从来没碰过你,那是人家留着身衬,不想难为你!可是这么多天你也看到了,人家虽然贫穷,却是个正人君子!

这男人嘛阳气足,呆在你身边,应该就能保护你!”

父亲的一番话让夏荷低下了头,此前,她正眼都不想看一下陈二郎,可这些天所见所闻,似乎陈二郎也没那么讨厌了,那就听父亲的吧。

毕竟是夫妻间私密之事,只好夏荷硬着头皮去求二郎。

这些天二郎没干别的,在书房里把所有的书都看了一遍,还帮岳父晒了晒书,修补了些破旧的书,忙的不亦乐乎。

夏荷看到他时,他正拿着一卷书摇头晃脑地吟诵,很陶醉的样子。

夏荷禁不住噗呲乐了。

气氛很轻松。

小姐你听: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美不美?”

呆子!美!”

嘿嘿,我确实是呆子,大家都这么说。”二郎挠挠头。

二郎,你要救救我!”夏荷忽然说。

嗯!我想好啦!一定救你,我已经拟好了奏折,我有个同窗在朝廷做官让他递上去,废除选秀制度!让适龄的姑娘们找到心仪的对象成亲!

我呢,假如你不嫌弃,算做你的兄长吧,为你找个如意郎君!这样就可以把你救出我这个火坑啦!”

唉呀!呆子,你说什么呢?不是这样!你这不是小蚂蚁摇大树吗?你一个小书生能改变啥?再说好女哪有嫁二夫的?你虽然穷,长的也不好,可这就是我的命啊,我认了。”

二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夏荷真的要做自己的娘子了?

夏荷继续说:

二郎,我最近好像是中邪了,是这么这么一回事。”

她把自己的遭遇说给二郎,二郎睁大眼睛,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砚台都跳了起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小姐!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疑为天人!美丽得不可亵渎!我觉得我配不上你,如今你遭遇这奇耻大辱,这就是剜心之痛啊!”

这番话,让夏荷觉得二郎立马高大起来了。

二郎!我要你陪在我身边!”夏荷一把拉住他。

放心!小姐,我会守护你!”

就这样,二郎住进夏荷的闺房,只是二郎一夜没合眼,他说他要看看到底是谁来欺负夏荷。

那晚,夏荷睡得很安稳,可就在将近黎明时分,她又发出梦魇的声音,二郎那会正困得睁不开眼,听到声音一激灵,赶紧推醒夏荷。

夏荷抱住二郎:“二郎!他又来了!”

二郎在床上一阵挥舞,打到天光大亮。

第二天二郎饭也没吃,一头扎进书房里。

到了傍晚,他才象卸下了重担,对夏荷说,今晚你记得把你的二便留下。

夏荷一听脸腾!地红了,这……

不要多想,事关重大!”

然后,又让下人杀了一条黑狗,把狗血准备好,只要听见小姐房间有动静,就把狗血泼到窗上。

是夜,二郎躲在床头后,端着夏荷的便盆。

又是三更天,二郎屏住呼吸关注着床上的夏荷。

果然,夏荷又发出梦魇的声音,二郎猛地泼出污秽,只听。

啊!”的一声惨叫,一个黑影向窗口逃去。

随后又啊!的一声黑影弹回来,二郎拿着把宝剑也不知道**来了力气,奔着黑影就劈。

一连几声惨叫,这时夏荷也把蜡烛点了起来,一看,地上竟然是只狸猫!

原来,夏荷被一只狸猫精缠上了。

这回,狸猫精被铲除了,二郎也一下成了英雄。

夫妻俩理所当然地住到了一起,夏荷这回反倒是忸怩起来了。

二郎哥!你、你怎么想起用这招?”

邪祟怕污秽!与其用别处的,还不如用你的。”

真难为你了,端了半宿、臭死了……”

可我不嫌弃!”

夏荷一把抱住二郎,这样的男人,不就是自己心中想要的丈夫么?

夏荷赖在娘家不走了,求着父亲供二郎读书。

而卢员外也越来越喜欢这个女婿,自然就答应了。

一年后,陈二郎果然中了举人,在当地某了一个官职。

夫妻俩夫唱妇随,日子过得很幸福。

二郎转眼当了官,嫂子又来巴结他,说是当初对他如何如何好,可每说一件事,不是咬了舌头就是咬了腮帮子,自觉没趣。